孤僻、冷漠、脾气差。
嫉妒心强,不受待见,甚至可能有反社会倾向。
这些传言实在太夸张,言玚懒得听太多、懒得参与、更懒得相信。
他叫……叫什么来着?
言玚有些想不起来,他在记人名人脸这方面,的确不太擅长。
没能达成最终目的的柏鹭有些失望,言玚也有些失望。
刚才说没睡好,倒也不全是借口。
他昨晚一直在做噩梦,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稍微睡实了。
可白天有几个电话会议要开,中午还有个商务宴请,晚上哪怕再三拒绝了,却依然被柏鹭拉来给这位褚少爷过生日。
言玚实在有些疲惫。
心情也不太好。
今天是言子悠的忌日,墓园那边刚代替他做完祭奠。
听着身边觥筹交错的声音,言玚心里不免生出几分烦躁。
在这个热闹、喜庆的环境里,他仿佛被放逐到了虚空里,只能像个牵线木偶一样,摆出社交专用的笑容,虚与委蛇地和这个总、那个老板讲着漂亮话。
躲不掉,却又融不进去。
不过最后言玚还是成功逃跑了。
他摆脱姚弛帮忙转告柏鹭,说自己不舒服,出去透透气,让对方在结束后去山下的那家便利店接他。
然后他便头也不回的独自往山下走去。
言玚还是比较幸运的。
他刚走进那家便利店,外面就开始下起了雨。
从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蔓延成了倾盆大雨。
自从大学移居宁城之后,言玚还没经历过这样的雨,他一瞬间竟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从前在老家的某次台风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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