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现在每个周末他都会来路家小住一天,可对路桥的感情仍维持在小时候尊敬又依恋的兄弟之情上。
他现在的住处离严鹤炀家比较近,之前搬过去前,因为他自幼就没有挤过公交的原因,路桥还特意拜托了严鹤炀看能不能上下学捎带他一程。
现在而言,他和严鹤炀的关系反而亲近了许多。
有时候,路桥觉得自己像是在玩儿时空修正游戏。
修正上一次的不幸和弯路,让每一个人都可以直达幸福的终点,避免掉中间浪费的时间和眼泪。
“辛免哥今天要来啊?”苏釉被路桥拉着手往主宅的方向走,“阿姨前两天还念叨他了。”
三岁那年,他曾叫过桑晴妈妈,但后来被苏怀民听到,又硬生生让他改了过来。
不过,这么多年下来,桑晴对苏釉是真真的比亲生的还要好,不知道多疼他。
虽然嘴里叫着阿姨,苏釉也一直把桑晴当做妈妈来看待。
他说完又仰头看路桥,“我都一个周没见辛免哥了。”
“想他了?”路桥问,想起上一次时,苏釉和辛免初次见面时针锋相对的样子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笑。
“嗯。”苏釉点点头,又问,“你刚说叔叔今天也会回来,那我爸也会一起回来吗?”
“没特殊情况的话应该会。”路桥说,“晚些时候外公也会过来。”
苏釉就笑的更欢了。
他喜欢路桥,喜欢桑晴,喜欢桑庭竹……,喜欢这个热热闹闹的大家庭,更喜欢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火锅。
“那今天可以吃火锅吗?”他问。
“可以。”路桥说,“晚上让刘嫂安排上。”
两人上了三楼,进了各自卧室冲完澡,刚用完早餐,庭院里就传来了车子由远及近的声音。
苏釉将碗放下,立刻小跑到落地窗前,从将脸压在落地窗玻璃上往外看。
车子在花圃前停下,车门打开,辛免第一个从车上跳了下来,随后下来的才是路潍州。
紧接着,路潍州的特助王叔和苏怀民也下了车。
苏釉趴在窗户上没吭声,一时不知道该先招呼谁,倒是辛免在外面就看见了他挤在窗户上的小脸,立马将书包往背上一撩就张开了手臂。
“柚柚!”他大喊着冲过来,“我最最亲爱的柚柚!”
苏釉忍不住笑了起来,急忙从窗户前撤开往门口迎了过去。
两个人在门口相遇,紧紧抱在了一起。
“想我了吗小柚柚?”辛免逗着苏釉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