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告诉你,我梦中闻过爹爹身上的味道,是像太阳一样的冷松香,和你的一模一样。”
“而且阿娘说了,日后我有了爹爹,我就不能跟阿娘一起睡,但是阿娘后院养了很多郎君,郎君们都想当我的爹爹,但是没人能睡阿娘的床。”
初一童言无忌,像一把刀刺进裴砚心口,痛得他说不上话来。
原来他那些如坠深渊般无法安眠的夜里,他悄悄来看他,在他熟睡时悄悄把他抱进怀里,他的孩子初一都知晓的。
“你叫初一,是不是?”裴砚笑了笑。
初一点头:“因为府中的姐姐们说,阿娘生我时是除夕的清晨,可我不愿出生,就一直拖到了新年的初一。”
“阿娘就给我取了小名,初一。”
裴砚伸手,托着初一的屁股把他小心翼翼放在床榻上,他指腹轻轻碰了碰初一胖乎乎的脸颊。
他并没有多想,只是好奇孩子是会姓白,还是和她姓林或者沈。
“初一的大名叫什么?”
初一小心往外间看了一眼,他纠结咬了咬手指,软软的身体横趴在裴砚的心口上,小声说:“阿娘不让初一说的,这是个秘密。”
“但你是初一的爹爹,可是睡阿娘的床,所以悄悄告诉你好不好。”
裴砚微笑看着初一:“好。”
初一软软的小手抓着裴砚的衣袖,笑起来时有甜甜的酒窝。
他生得像裴砚,眼尾一颗血红泪痣,却和林惊枝一模一样。
“我姓萧,名玄玉。”
“萧玄玉。”
“但阿娘只叫我初一。”
初一说完,紧张攥着裴砚的掌心。
他是趁着林惊枝和寂白聊天的间隙,悄悄溜进寝殿的,初一可不想被阿娘发现。
姓萧,名玄玉。
玄玉,正是砚的一种代称。
裴砚瞳孔震颤,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蛹而出。
他掌心盖在眼皮上,胸腔震动,鼻子不受控制地酸了,孩子姓萧,是他从不敢想的事。
四年了,她这是原谅他了吗?
不然他们的孩子,为-->>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