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这是要带初一和娘亲去抓鱼吗。”
裴砚点头:“这是爹爹小时候,曾经玩耍的地方。”
初一似懂非懂点头,他看见山林中溪水清澈,提前用几扇屏风隔好。
一旁还摆了桌椅,清茶还有干净的巾帕,伺候的宫人都早早悄无声息退远。
裴砚带着初一下了溪水,网鱼的网子是特制的,拿在手里很轻。
裴砚顺着溪流把鱼群往初一那边赶,初一先是惊慌,然后就十分开心地笑出声来。
林惊枝只脱了鞋袜,坐在岸边早已经放好的软垫上,用脚尖拍打溪水,初夏的溪流对她而言还是有些寒凉。
初一网了许多鱼,又跟着裴砚晚了水,回去路上他已经累倒在裴砚怀中睡着了,心里还惦记的晚膳要吃炸小鱼。
林惊枝和裴砚带着初一,就像寻常夫妻那样,在庄子里生活了三天,明明是粗茶淡饭林惊枝的胃口却比在宫中好了不少。
三日后。
玄黑马车乘着清晨朦胧的白雾,悄无声息离开庄子回到了汴京皇宫。
因为三日的耽搁,回去之后朝中大小事都压在裴砚身上,虽然他不在时有百里逢吉担着,但御书房里的奏折依旧堆成了小山。
裴砚连着几夜睡在御书房内,林惊枝习惯了他在身旁,他不在时,她反而有些失眠。
第五日深夜,裴砚终于得空回到东宫寝殿时,发现屋内灯火通明林惊枝还未睡下。
“怎么不睡?”裴砚从耳房沐浴出来,轻轻把林惊枝连人带着衾被一起揽进怀中。
林惊枝眸光落在裴砚瘦削的下颌角,指腹从他唇角擦过:“夫君瘦了许多,妾身瞧着心疼。”
“在御书房这几日,夫君可有按时吃药,楼大人可说你身上受的内伤,是需要时日精细养着的。”
御书房忙于政事的那些时日,虽然山苍和云慕劝了又劝,但是裴砚依旧没能按时用药,就连楼倚山三日一回的针灸,都已经许多日没调理了。
裴砚垂下眼眸,抿着唇:“有时会忘记,不过不碍事的。”
“我身上的那些暗伤已经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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