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一片死寂,程春娘躺着地上,身上的肉都被活生生抽烂了,她咧开嘴朝沈樟珩十分恶意笑道:“将军如今知道了观韵的真实身份又如何。”
“自从观韵认清大皇子争不过裴氏养出来的六皇子后,联姻一事沈太夫人最开始也是不愿的,是观韵主动去求了沈太夫人。”
“她已经去了月氏,无论是月氏新君把人认为白玄月的嫡女,还是娶为妻子,你沈家难道还真敢昭告天下,你与月氏公主的私情?”
“我的关韵无论是何种身份,只会过得比沈氏所有人都好。”
沈樟珩死死盯着地上扭曲如同蠕虫的程春娘,他双眼刺红,后牙槽紧紧咬着。
那张时刻都透着严厉的脸颊,此刻充斥着惊愕和怒火,心口像是被绞烂一样的剧痛。
“把她拖下去。”
“剁碎了。”
“喂狗。”
沈樟珩喉咙里有鲜血涌出,顺着他苍白的唇角流下。
就在程春娘被暗卫拖着即将远去的时候,他像是嘲弄一样朝她道:“你是不是觉得沈观韵去了月氏,而我为了沈家不可能主动与月氏公主的过往,所以你替换的女儿就能一世无忧了。”
腥甜的血沫子粘在他唇上,他无比讽刺看着程春娘:“忘了告诉你,观韵横渡乌依江氏,翻船落入江中,生死不明。”
“贱婢,你觉得这算什么?”
“是老天爷给你犯下惩罚。”
等程春娘被拖下去,沈樟珩双眼一黑朝身后倒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日后的清晨。
沈太夫人坐在他病榻前,也不知多久未睡,她见沈樟珩醒了连忙吩咐婆子递来热水,又吩咐丫鬟去小厨房端了一直热在炉子里的汤药。
“醒了?”
“都连着睡了三日了。”
“你再不醒来,你是要逼死我?”
沈樟珩目光扫过低头站在外头不敢近前的小厮,小厮身上带了伤,瞧着像是被人用了刑。
“母亲。”
“你做了什么?”沈樟珩心口莫名一跳,涌出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沈太夫人苍老的眸子里带了几分笑容:“之前秋猎时,我瞧你看六皇子妃的眼神就不太对劲。”
“那日帐子里,我也暗中细细打量了几眼,瞧着与观韵有几分相像,只不过生得比观韵更精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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