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说:“你是不是以为这场考试比的是你能不能救出席默?实际上,考的是你会不会把那赎金昧下。”
说到这里,它还有些得意。
它还不了解她么,小财迷一个,到她手上的钱还能放走?她就是个小饕餮!
这一场比试,她肯定赢不了。
之前被她阴阳的气总算是找回来了,天雷只觉心情舒畅。
然而,它却看到粥粥神色淡定地站在那里,一点儿也没有跳脚的意思,不由有些疑惑,怎么回事,装的吧?
它再次提醒道:“粥粥,你要是测试不通过,这辈子可就都没当小富婆的命了啊。”
“我知道呀。”粥粥点了点头,咧着嘴笑了起来,晃了晃手机,当着它的面拨了个电话出去,大声道,“喂,齐叔叔,是我,你说说,你给我的卡里有多少钱?”
齐越说:“什么钱?你不是说随便给你拿张空卡就行了吗?怎么?你真是用钱把席默赎出来的?”
“当然不是,要是那么干的话,我舅舅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一旁的席默默默点头,他可以当肉盾,当肉干都行,但绝不能当肉票。
说出去还有什么脸在江湖上继续混。
所以,粥粥来的时候,压根就没准备拿钱赎人,当然也不用带钱了。
她进货,可从来不掏钱的。
“你不是……”天雷茫然地看着她,它明明听到它说要齐越去准备钱的啊。
明白它的意思,粥粥点了点头,说:“没错呀,但是齐叔叔哪有那么多钱呀,我就给它发消息说拿张空卡就行了。”
至于为什么发消息,当然是防止它们听到了。
这一切,粥粥早就想到了。
都知道是考验了,她怎么可能会没有点儿防备。
当下天雷都快炸了,噼里啪啦闪着电花,问道:“所以你刚才一直在演戏?”
她让西里尔给齐越打电话,他还真以为她把钱昧下了。
结果!
啊啊啊啊好气!
云层里的天雷也傻眼了,说好的将计就计呢?怎么最后被算计的成了它们了?
一想到它们当时胸有成竹的样子,它们只觉一阵尴尬,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才好。
从来都只有它们戏耍凡人的份儿,哪里有凡人戏弄他们的时候。
奇耻大辱,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一旁,叶凌风悠闲地嗑着瓜子,眼里满是笑意。
都说了他闺女不是一般人了,它们偏偏就是不信啊,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