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陈壁之前说她疯了,被邵泽志关在家中。”陈修远想起陈壁告诉过她。
“陈壁也同我说起过,你留人在邵府附近盯过,温漫露面的时间很少,但看起来沉默寡言,却不像有失心疯的模样。”涟卿环臂。
看着温漫这幅模样,她心中不好受。
“出去说吧。”今日的信息量有些大,涟卿看着温漫狼吞虎咽,不像再看。
两人出了东暖阁,往主屋中去。
“邵泽志死,温漫失踪,这是我登基之后的事。”涟卿轻叹,“冠之哥哥,昨天冯志远说的那些你也听到了,我觉得他们内讧了。”
“为什么这么想?”陈修远阖上屋门。
涟卿没有应声。
而是吹熄了一侧的灯。
陈修远回头看她。
她伸手抚上他脸颊,轻声道,“让我看看伤口。”
“不是让何妈告诉你了吗?没事。”陈修远低声。
涟卿没有应声,但指尖从脸颊到他衣领处。
他喉间轻轻咽了咽,低声改口,“就是酒瓶和木屑的碎渣子,旁……”
越往后声音越细。
到后来不得不缄声,是因为黑暗中,她踮起脚尖,吻上他耸动的喉结处。
陈修远彻底噤声了。
衣裳的窸窣声里,他抱起她。
黑夜中,在见不到光的地方拥吻着……
“是都想起来了吗?”他的声音低沉里带着沙哑。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她轻轻喘息。
“真话。”他鼻尖抵在她鼻尖,轻叹一声,“但是假话,我也想听……”
再次吻上她唇间前,“我先说,小尾巴,我想你了。”
他轻声,“每时每刻。”
他抱紧她,她脚下凌空,指尖扣紧他手臂,“冠之哥哥……”
只是说完,两人似是都想起什么。
她轻声,“冠之。”
她肩上微凉。
衣衫滑落时,他吻上她修颈,“别停。”
“嘶,轻点。”陈修远趴在小榻上喊疼。
陈壁才头疼呢!
他都这么轻了!
还喊疼!
这个时候知道喊疼了,之前怎么不怕伤口撕裂的!
但这话他当然不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