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竹转眸看向远处,是告诉陈修远,人死了。
陈修远颔首。
结束了,冯逸云这处。
陈修远淡淡垂眸。
“天子不在柔城,我与郭将军已经遣人护送天子北上霄关,天子已经同信良君会和了。匪患得除,诸位大人可以放心了。”
陈修远说完,随行朝臣纷纷松了口气!
之前太傅受冯逸云要挟,照着册子念那段话的时候,随行朝臣都吓倒!
如果天子驾崩……
周围都是庆幸与哗然。
陈修远也看向魏相,顾白城与午作宁等人。
魏相似老了十岁。
“魏相。”陈修远上前。
魏相摇头,重重叹道,“老臣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此番多亏有太傅,否则天子将陷险境……”
“魏相此前操劳,眼下还在病榻上,何必无端自责。”陈修远宽慰。
魏相再次重重叹息,摇头道,“是我同天子说来鄞州的,谁想到会落入冯氏子孙的算计中。”
陈修远愣住。
冯氏子孙?
他之前特意没有戳穿冯逸云的身份,是不想冯逸云和涟宋的事落入旁人事业。
因为此事会将淮阳郡王府和涟宋牵涉其中,也会让涟卿这处平白无故多些顾虑。
但魏相怎么会知晓?
陈修远温声,“我扶魏相去休息。”
魏相颔首。
等魏相回了马车上,陈修远又不经意叹道,“真没想到冯氏子孙……”
魏相深吸一口气,还有愧疚和悔恨在。
陈修远没有出声。
魏相轻声道,“郭维原本不准备将此事告诉我,但既然我已听说,虽然不明白冯氏子孙为何要做弑君之事,但是太傅,涟宋是否真是业帝血脉?”
陈修远微楞,然后茫然道,“我也才至,只是冯逸云让我念的一段话,我哪里清楚此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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