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他们最终敲定了五套婚纱,其中两套在南淮大学和剑桥分别拍摄,其余的选址待定。
一大早,清晨曦光透过窗帘缝隙透进,洋洋洒洒地落在时溪的侧脸上,脖颈处的暧昧红痕还很新鲜,底下还有浅浅一层旧痕,还没消褪就被人按着加深了。
时溪还没睡够,反正也是周末不上班,更加毫无顾忌。结果吃完早餐刚睡下,腰间就被顾延州的手掌重新捞起来,“今天去拍婚纱照了,我们第一站是南淮大学。”
她迷迷糊糊地“啊”了一声,“什么时候了?”
“睡迷糊了。”顾延州捋好她乱糟糟的头发,“现在九点半了,昨天床上跟你说过的,下午开拍。”
“。。。。。。”
时溪慢悠悠地才肯从床上起来,趁男人还在给她梳头,一把扯过他的脖颈将他反扑在床上。
顾延州猝不及防地被她压在身下,仰着头跟她对视,喉结滚动,脸上如沐春风。
她低头咬上他的喉结,舌尖围绕那块凸起的顶端绕圈,潮湿而黏糊,牙齿轻咬一下,惩罚他道:“昨晚怎么回事?叫你让让我,你非不听,想弄死新婚没几天的小妻子?”
“是你主动缠着我的。”顾某人还不承认,“非让我带你去天台,看着星空。。。。。。”
“。。。。。。。”
是呢。
昨晚她一时兴奋过头,主动缠着顾延州要他去阳台。不要在屋子里乌漆嘛黑地做,要看着头顶的星星和月亮,合着晚间的清风。
跟心爱的人一起共赴山月。
一次又一次。
后来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还记得她昨晚心血来潮穿了件高中学生装,白衬衫配灰领带,下搭一条只到大腿根部的短包臀裙,只是高高扎起一条高马尾,元气又活泼。
毕竟时溪的脸蛋不算标准的瓜子脸,脸颊有肉,会显得更加清纯朝气,这么穿上校服,还真的挺像一个高中生的。
当时顾延州搂着她的腰,侧在她耳边,笑得暧昧:“小妹妹,你这样,顾哥哥下不去手的。”
时溪才不信他,食指挑开他的衣领,勾着往下扯,特别沉浸在角色里,“顾哥哥毕业这么多年还这么纯情的吗?我才上高二,好多事情不太懂呢。”
男人笑得焉儿坏,捂住她在胸膛画圈的手指,“那你这是在邀请顾哥哥教你?”
“。。。。。。”
说完,他掰着她瘦弱的肩膀转过身,从后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