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酒店的隔音效果还是挺好的,尤其是从卧室到客厅,再到靠近阳台的沙发上,随处响起的潮湿缠绵,也被黑夜吞噬得只剩下细微的声响。
头顶的狗狗耳朵一摇一晃,时溪扶着男人的肩膀,狠狠地坐在他的身上,才这么几下,那只狗狗耳朵就有些不听话了,非要往下掉。
顾延州仰着头看她,抬手帮她扶稳了,身上那件黑白相搭的衣服凌乱,中间一排扣子被人扯开,露出一片冷白的胸膛。
时溪捧着他的脸亲了两口,看到男人两边的脸颊各出现一个淡红色的口红印,心情更加好了。
她只想磨磨他,并不动真格。想看他憋得难受的模样,想看他情不自禁地失控,还想看他穿着男仆装忍不住低下身段哀求。
结果顾某人等不及了,按着她的肩头,非说要开始,还沉着嗓音道:“都让我穿上这件衣服了,能不能让我先服侍你?”
“。。。。。。”
已婚的男人就是没有耐性。
时溪抬眼就是他头顶那两只毛茸茸的猫猫耳朵,于是忍不住捏上去,还拿起一旁散落的金色小铃铛给他挂在脖子上。
“猫猫。”
她笑出声,最后用手指头拨弄了一把金铃铛。
“你是我的顾猫猫。”
顾延州双手掐着她的腰,眸色浓稠而深,眼睛跟她对视着,突然略微发力,往上微顶。
两人头顶的耳朵都跟着晃了一下,伴随着铃铛清脆的“叮叮”声。
他也拿起另一条金铃铛,刚好时溪的衬衣滑落一角,露出白得发光的肩头,他就别出心裁地系在她肩膀那条黑色的吊带上。
时溪只是稍微一动,耳边全是铃铛的“叮叮”声,余音绕梁似的。
她伸手挠挠顾延州的下巴,最后还捏起来,轻抬,非常沉醉在小主人的角色里,“说,你是谁的小男仆?”
顾延州抬着下巴看她,漆黑如墨的眼眸中只有她的身影和碎光,零碎的深情杂糅在其中,“你的。”
底下的腹肌完全绷紧,勒得顾延州难受。
他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把摁在自己的肩头上,另一只手往下,想将勒紧的围裙解开。
时溪赶紧继续捏住顾延州的下巴,狡黠地按住他的手不让动,舌尖描摹过他的唇线,勾着他的舌尖引向自己,不让他分一点神。
“乱动什么?”时溪很恶劣地压着他发胀的小腹,“猫猫不能乱动,会被小主人一口吃掉的。”
男人额头的青筋有些冒起,腮帮紧缩,低沉的嗓音似乎都有些发颤了,几乎咬牙切齿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