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隘逼仄的空间,充满暧昧气息的走道,彼此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对方的神经。
时溪原本是被牵着的,后来反过来捏紧他的掌心,抬头时刚好看到顾延州的喉结在滚动,她气愤地伸手摁上去:“你咽口水干什么?你不是不怕吗?”
顾延州:“。。。。。。”
少年立马别开脸,仰着下颔对着她,喉结继续滚了滚,隐忍地感受着她的触碰,难耐至极,可偏偏又无法推开。
时溪毫无察觉,只知道过了这条小道应该就能够出去了。于是她的手反过来牵住他,手指白白嫩嫩,柔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似的,仿佛一捏就会碎掉。
顾延州低头盯着她的手指头,喉结上的触感依然还存在,似乎有越发滚烫的迹象。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刚才的哭声惊到了,鬼屋里的工作人员都不敢出来,后半段畅通无阻,连个道具的影子都没看见。
走出鬼屋,憋闷的空间瞬间开阔起来,耳边鬼魅的配乐消失,最终被热闹沸腾的人声充斥,似乎世间的一切都回归平静。
时溪对着天空大口呼吸,吸得太大力了,一下子没收住打了个喷嚏。抬头时,她刚好看见顾延州举着手机跟她自拍,嘴角勾着。
屏幕里是两人的合照。
她秀气的眉毛蹙了起来,明知自己这副模样丑,他还要趁机拍照,连忙用掌心挡着脸,“顾延州,你是不是在拍我丑照?”
“没有。”他收起来,喉结的地方都被她摁红了,滚动的时候特别明显,“我拍我自己。”
时溪追着要拿他的手机,够不着,只能跳起来,还是够不着,“顾延州,你删掉照片,不许拍我丑照!”
顾延州将手机举高,怎么都不让她够着,另一只手还按着她的肩膀,笑得痞坏,像逗弄小宠物似的,“诶,鬼屋走完了,还想不想知道我的事情?”
时溪站定脚跟,嘟嘴问:“你不是说只告诉你的女朋友吗?”
“那时班长问了,我也要答吧。”他弯腰低头,凑到她耳边,“过来,我现在告诉你。”
远处的水上过山车猛地往下坠,引起游客们的一阵尖叫声。声音盖过所有声响,包括耳边刻意压低的耳语。
顾延州说完了,慢悠悠地将上半身直起来,眼眸深邃含笑,哑着声音问:“时溪,你答不答应?”
“。。。。。。”
其实。
时溪根本就没听清他刚才说了什么,又不好意思问,只好含糊其辞道,“不涉及原则性问题的,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其他的不行。”
“。。。。。。”他没听懂,“那、那我这涉不涉及原则性问题?”
时溪也在心里整理出一套逻辑。
他说要讲自己的情史,说完后还要她答应。那么中间一定是他曾经做了什么坏事,要她答应别说出去。
——涉及原则性问题的,都可以答应你。
虽然她没听清他曾经到底做了什么。
但这句回答没毛病。
时溪想了想,“应该。。。。。。不涉及。”
顾延州双手插着兜,眉毛微挑,半信半疑地低头看着她,“时溪,你真想好了吗?”
“。。。。。。”
“我怎么觉得你还没想好。”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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