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关于过分小心的你
虞斐第一次独自一人乘坐公共交通工具时,你就在她身后不远不近地缀着。
地铁里,嘈杂、拥挤的人群,时刻以极快的速度更新,偶尔汇成密度不均的一洼,又裂帛般分离。
不辨颜色的潮水奔流、翻卷起细浪。
而你的爱人,那么纤细、绒羽般,纯白又轻盈。
看上去好容易被吞噬掉。
连她的针织帽都只剩下一个好小的尖尖了。
你捏紧了手心,抿着唇,压低眉梢,眼睛一遍遍扫着人群。
你警惕地想要揪出一切会对她产生伤害的东西。
这让你看上去像是一个神经过敏的妄想症患者。
但你不在乎。
你远远地护送了她整整一个冬天。
你和任何人没有任何交谈,眼睛一直死死黏在她的脊背。
这让你看上去像是一个不怀好意的变态跟踪犯。
但你不在乎。
02关于双标的你
最近流感频发,你不幸中招了。
你贴着退烧贴,面无表情地居家办公,把她关在了书房之外。
你听到她在门口急得团团转。
你听到她一声叠一声着急地唤你:“阿闻。”
你不为所动。
你上洗手间时,她趁你不注意,溜进房间,站在你面前。
见你面色憔悴,她好心疼,她伸出手想抱抱你,踮起脚想亲亲你,她想好好安慰你。
但你握住她的肩膀命令她离你远一点。
你捏着她的嘴巴说不可以亲。
最后,你粗鲁地给她戴上口罩,无情地告诉她:“和我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
一周后,你康复了,但意外的是,虞斐开始发热。
她效仿你,将你关在门外。
但你拿了所有房间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