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桥凉凉扫他一眼,他反应过来后大声喊:“思蓓啊,明晚跨年,操场有音乐会,记得来啊!”
“知道了,你烦不烦啊!”
惊到夜间巡逻的猫猫。
第二天?倪思蓓先去的操场,她每次对这种?活动都有超出温始夏理解的热情。
“你不懂夏夏,我先去了哈,会给你占位。”
未等温始夏说“不用,我不一定去”,人就不见影了。
她摇了摇头,回头将新年邮件编辑好,又?用冬令时?算好了英国的时?间,定时?好后扣上笔电,去洗漱间洗了个手。
褚楚泡了好久的图书馆,今晚收拾得漂亮,许是回家陪父母了。
温始夏出门前问了江沐语,看她是否愿意去凑一趟热闹。
她坐在椅子上叼着袋酸奶回头,“不,我有约了,晚点离开。”
“好,注意安全。”
2018年将要过去,似乎万物?都不再受大地的束缚,温始夏走在去操场的路上,心都飘了几分。
风实在厉害,她抬手将头发?束在脑后,随手拨了两下挡住眼睛的刘海,一靠近操场,方才不算太大的乐音便?充盈她的耳廓。
温始夏怕吵,正巧倪思蓓的电话过来,她走远几步去接。
“你说什么?”
“我说——夏夏你来了没?去超市给我们买几瓶水,嗓子都快哑了。”
温始夏弯了弯唇,问:“几个人啊?”
那边再不说话了。
她叹口气,挂断后回头往超市的方向走。
温始夏穿的仍是昨天?那件戴帽的藏蓝色大衣,在经过景观湖那个路口时?,风从上坡路段疯狂地铺下来。
她将围巾系好,感受到脸上沾上凉凉的水滴。
今冬的初雪如期降临。
将刘海挂去耳后之后,温始夏理了理帽子,正想伸手顺一把头发?时?手腕忽然被人攥住,用了五分的力道。
她心一惊,回头去看。
傅星桥将手略松几分让她手腕扭正,而后又?自若地用那面大掌包住她整个手,带着她往无?人的亭子里走。
即使他有意放缓步子,可温始夏还是挣扎:“不是,师兄,你先松开我,思蓓等我去给她送水呢。”
“我送过了。”
温始夏一下子安静下来,恍然发?觉这就是一个局。
只她一人跳入的巨大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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