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谂抱着方梦汐的身体,手轻抚着她的长发,像是在哄着小孩子一样,极为有耐心。
“她把我的头发都扯掉了这么多。”方梦汐抬起手来,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隐忍着疼意,自己扯了好多下来。
封谂将头发握在手心里,如同宝贝一般。
他回身冷酷的盯着还趴在地上的杜若兰,目光泛着阴鸷,周围都散发着嗜血的寒光。
“谁让你来这里的?”
即便他是坐在床边,那也如同是一个王者般,居高临下的盯着趴在地上,狼狈又恶心的女人。
“咳咳”杜若兰一点一点的爬起身,最后坐在地板上,抬头直勾勾的盯着封谂说:“我怎么就不能来这里了?
我们俩是夫妻,是我你封谂名正言顺,法定的妻子。
只要是你封谂的地盘,无论是什么地方,我杜若兰都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入。
倒是你了,她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你们俩刚才在床上
无耻,下作啊”
不等杜若兰的话骂完,封谂就一脚踹在了她的身上。
好不容易爬起身的她,再一次摔倒在了地。
“呜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呀?呜”杜若兰趴在地上,干脆不在起身,哭得撕心裂肺。
“来人。”封谂冷声叫喊。
门外汪树炜走了进来。
“少爷。”
“把她轰出去。”
汪树炜盯了一眼地上的女人,示意身边的两个保镖。
保镖上前把地上的杜若兰架起来。
“放开我我不走,你是我杜若兰的老公。谂庄园是你的家,同样也是我的家。
封谂,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的妻子,在法律上我们俩是割舍不断的。
我不要走,应该走的是那个下作的贱女人,你怎么能让她躺在你的身上,还还睡在你的身下。
我那么爱你,将近八年的时间了。我好不容易等到可以成为你的妻子,你对得起我吗?”
“杜若兰,劝你还是闭嘴吧,再说下去当心自己的小命。”汪树炜带着讽刺的口吻说着。“只许你跟那些野男人鬼混。
在封超的身下浪、荡的骚叫,不许少爷跟少奶奶在一起了吗?
只有方梦汐才是我们心中唯一的封家孙四少奶奶。”
“你”杜若兰含着泪瞪着汪树炜,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就凭她那种贱人,她也休想跟我杜若兰比?哈哈”
杜若兰疯狂的嘲笑起来,盯着还坐在床上的方梦汐,继续说:“四年前她生了一个野种,四年后又带回来了一个野种。
封谂你真是大笨蛋,被那个女人耍得团团转,你还乐在其中”
她口不择言的辱骂,却在看到封谂起身,突然向她走过来时,又吓得本能的闭上了嘴巴。
封谂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支香烟,打火机点燃了烟,他深吸了一口,一抹猩红出现,紧接着是白色的烟雾。
他越靠近杜若兰,她就越是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