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再次击碎沈安安的斗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垂头丧气的坐在哪儿,好似外界的一切都和自己没关系。
沈舒沅见状也不想因为这些,导致沈安安不打算说遗物的事。
“沈安安现在有个机会就放在你面前,你要是想活着,那就乖乖告诉我刚刚问你的那些,要是不想活着,我觉得我可以利用一下封太太的身份,让你尝试一下,什么叫做以权压人。”
最后这一句话沈舒沅说的很重,每一个字落入沈安安的耳朵里,都让她有一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
“好,我说。”
沈安安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自己体内所有的力气聚集在一起一般。
她只是犹豫几秒,最后才一字一顿的说道:“当时封行之的确让我出去看过一个东西,就在西郊别墅的地下室,不过有保险柜,想要打开还得看封行之,我不知道密码。”
沈安安这么说,倒是让沈舒沅想起来一件事,自己之前被关在地下室的时候,还真的发现过一个保险柜,只不过那个时候自己并没有往这方面想。
要说沈安安跟封行之在一起的时候还去看过这个保险柜,那就能够确定一件事,这里面肯定有很重要的东西,即便不是她妈妈留下来的遗物,那也是封行之在意的东西。
这么一想沈舒沅心里也有了谱,她视线落在沈安安身上,示意她继续说。
而在沈安安说这些的时候,沈舒沅还按下手机的录音键,打算让封行之好好听听沈安安说的。
毕竟在封行之看来,沈安安就是他养的一条狗,而且还是一只没脑子听话的狗。
现在自己养的狗反噬主人,这肯定能够让封行之崩溃,到时候对于自己打探的消息会变得更有利。
等沈安安说完,沈舒沅心里也有了大概。
她不动声色的把手机关起来,眼底带着几分轻嘲,就这样毫不避讳的看着沈安安。
“你倒是可怜,跟着封行之这么久,有用的消息知道的这么少,沈安安你还真是有够蠢。”沈舒沅说完这句话也不打算继续在这里待着。
要走的时候她突然回过头,视线在沈安安的脸上扫视。
“我会让人来给你做手术,你顶着这张脸,啧啧…”
她会很不舒服,并且还是那种生理不适的不舒服。
沈安安其实也不想顶着一张自己不喜欢的人的脸,可之前是没办法,现在能够换掉自然没什么意见。
眼看着沈舒沅就要走,沈安安急忙开口问道:“沈舒沅,你说的话还算不算话?”
这句话成功让沈舒沅停住脚步,她很清楚沈安安想要一个什么答案,只不过……
沈舒沅轻笑一声,回过头用怜悯的眼神看向沈安安,“你还真是蠢,我只是说了我不会干预其中,至于你会被怎么判那就不是我的事情。”
沈安安听到简直彻底慌了,本以为沈舒沅会放过自己,即便是不能让自己马上离开,可好歹减刑几年,不至于让自己太惨。
可沈舒沅的这番话,让她彻底没了希望。
她偷拿的那是封氏的资料,以封宴对沈舒沅的在意,她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