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我的。
胡盐现在是真没什么钱了,巡逻队工资低,之前在宫玦那赚的钱,也因为妈妈生病全送医院去了。
也幸好有那笔钱,加上姐姐的工资以及那点微薄的家底,妈妈得到了很好的治疗,整体正在康复中。
因为后续复健还要花钱,姐姐频频接手出差任务,过得很是辛苦。胡盐这儿则开不了源,只能节流。
从之前的家到巡逻队办公室路费太贵,她就在beta区和alpha区的交界处租了这间小破屋。本来也没多干净,后来越住越乱。
说实话这个oga住进来之后,胡盐的日子过得是挺舒服的。不仅房间有人打扫,衣服鞋袜也都有人刷洗,关键是下班回家后有这么个人能让她逗逗的感觉确实很不错。
胡盐也没在他身上多花什么钱和精力,唯一出的就是早上几块钱的饭钱——不过后来她发现oga并不拿这个钱去买现成的早饭,他会去菜市场买米和菜,然后用清水煮一煮撒些盐来吃,这样早上和中午的饭就都有了。
oga似乎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虽然他负责了这个房间内的所有家务,哪怕作为保洁员也该得到一笔工资,但现在仅仅是每天早上得到几块钱就已经使他感恩戴德。
更不要说在这期间他还得像条大狗一样睡在坚硬的地板上,时不时接受胡盐不轻不重但绝对恶劣的羞辱。
比如有天胡盐一进门就发现oga正蹙着眉头,一脸为难地看着自己,反应了一下才记起自己嘴上正叼着烟。
胡盐看看他又看看蛋,然后把嘴上的烟拿下来递上,一本正经地看着oga:“来一口?”
这是oga第一次拒绝她:“……对孩子不好。”
胡盐耸耸肩,烟递得更近了:“这我不管,又不是我的孩子。”
oga不得不别过脸去,以减少烟味的吸入:“别这样……”
胡盐倒也不逼他,只是将燃着的一头接近桌上的蛋:“那让孩子来一口?”
oga惊慌地看向胡盐,按胡盐一贯的作风,他觉得胡盐可能真做得出来。
他忙叫道:“别……”
但胡盐不为所动,继续将烟头移向蛋壳,直到那颗蛋似乎感觉到灼热,在外卖盒里摇晃着想要躲避。
千钧一发之际,oga终于俯下身去,含住烟嘴用力一吸。
烟被他吸得短了一点点,成功避免了烫到蛋壳。
他呛得直咳,但嘴里感受到的却不是烟叶味,而是甜甜的草莓味。
“喜欢吗?做成香烟形状的雾化口香糖,这个是新出的口味。”胡盐说着又把烟叼回嘴里,“烟那玩意贵得要死,我哪有钱抽啊。”
这一把欺负得有点狠了,事后oga不声不响地去浴室待了一会,出来时眼睛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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