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闹掰是因为有一天,司念突然说了句话,让胡盐彻底破防。
她清楚地记得她当时也没干嘛,就只是正常地站岗而已,而司念的眼神却像是要把她剥吃入腹一般。也不知她看了多久,反正她最终开口道:“前辈有倾向吗?”
胡盐才知道,原来这孩子不是想睡她,而是想抽她。
因为有着这样的过往,在咖啡店员问她们是否需要包间的时候,胡盐飞快地回了:“不用。”
而同一时间司念说的是:“好的。”
店员愣了愣,胡盐和司念则对视一眼。
司念说:“大厅说话不方便。”
胡盐妥协:“好吧。”
司念选的咖啡店是很商务的那种,咖啡端上来之后,店员就很识趣地离开了,没人叫的话不会再过来。
谈话便也正式开始。
司念说:“昨晚少爷接到了一通匿名来电,你知道是关于什么事的吗?”
胡盐不着急回答,只是解开制服外套的拉链,身子往前凑了凑:“你说我身上有oga的味道,那你闻得出是谁吗?”
司念皱皱眉头,探过头去,用力嗅了嗅:“青梅味,有点熟。”
这也是胡盐第一次知道阿绸的信息素原来是青梅味的。
她很快又把拉链拉了起来:“好记性。再想想,你应该只闻到过一次。”
司念不明所以地看着她,鼻头又动了动,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季筹在你那?!”
这时胡盐倒庆幸是在包间里了:“小点声。”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宫家和季家找他都快找魔怔了?”司念声音不小反大,“我也不兜圈子了——说吧,昨晚那通电话是不是你打的?”
“是我打的。”胡盐认得坦然。
倒是司念的脑子一团混乱:“你为什么啊?你缺钱可以找我啊,拿那件事去威胁宫玦,你不要命了吗?”
“我能借钱的人多着呢,轮不到你。”胡盐的嘴巴一点不留情,“我那不是威胁他。我想找你打听点事,但如果我直接去联系你,宫玦可能会知道。所以我就打了那通电话——我想着他应该会派你来进行调查,然后你就会主动找上我。”
胡盐看着她:“因为跟戚卿的死有关,然后还没辞职离开的,就只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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