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最好你自己去见他一面,查一下宫玦调了哪些档案,当场留好证据。我到现在还很好奇他是怎么想到要搞这一出的,明明这姐妹俩长得也不是特别像。”
“好的。”阿绸应着,然后有些迟疑地问道,“那你……真的雇佣了那个叫霜升的oga吗?”
“是啊。”胡盐说着看向自家的灯光,透过窗口可以看见霜升正在把宝宝举高高,“放心吧,她本人没什么问题,我也在家装了监控,会关注宝宝的情况。主要是我觉得这姑娘有点傻,不看紧点可能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她是戚卿的姐妹,我不希望她再出什么事。
不过胡盐又缀了一句:“啊,当然你要是担心的话,换一个也行,毕竟你才是她爸爸。”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阿绸的声音听起来着急又为难,“那她照顾宝宝的这段时间……会一直住在你那里吗?”
“当然啊。”胡盐理所应当道,“难道夜里我还自己带?那我那么多钱不白花了?”
“那你能保证不会像对我那样对她吗?”
阿绸说这话的时候,胡盐心里在想她到底对阿绸做什么了。
让他睡地板,让他吃不饱饭,让他穿湿衣服——她肯定不会对霜升这样啊。
过了几秒她才反应过来,阿绸说的是后来——对他摸摸捏捏,对他搂搂抱抱,对他亲亲嘬嘬。
“你是不是有病。”胡盐骂道,“挂了。”
信号被切断,阿绸捏了捏接收器,然后放进衬衫口袋里。
天台的风吹得人冷,但也是他难得可以喘口气的地方——那种就连洗澡也有人监视的感觉,已经快把他逼疯了。
其实对于没有继承权这件事,他一直是庆幸的,因为从小看着兄长被教育成不苟言笑、堪当大任的模样,他打从心底里觉得可怜。
现在他也在这个牢笼里了。
阿绸向来不是个娇生惯养的oga富二代,他母亲走得早,所以早早地就知道怎么悄无声息地生活,不抢哥哥姐姐的风头。
父亲在他眼里,是国王般威严的形象,是高高在上的。至于父爱,他反正是没感觉到。
所以他早就想过,如果有朝一日他做了父亲,他一定会给孩子全部的爱,会让孩子有个没有距离感的爸爸,会给孩子一个温暖的家……
但造化弄人,现在孩子出生了,他却不能在孩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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