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会儿。”钟邕叫停,“这时候你在哪?”
“我在刑房门口。”
“他们就当你面这样?”
“这不很正常吗?我就一保镖啊。”
“嘶——”钟邕摇摇头,“赚点钱不容易啊。”
“还行吧就。”胡盐说,“我以前在艳厅干过安保,比这刺激的见多了。现在在巡逻队,看得也不少。”
“好吧——宫玦把她抱起来的时候,有生命体征吗?”
“有。”胡盐回忆着,“当时揽着他脖子,还跟他调情。”
“然后就进了刑房?”
“对。”
“这时候刑房里有别人吗?”
“……我不知道。我当时在站岗,我也不能伸头往里看。不过我一直在宫玦房间,里面真要藏人的话,那5点半之前就得藏进去了。”
“刑房没有其他门吗?”
这种问话一日既往地令人感到压抑,胡盐吸了口气又叹出来:“我不能确定。刑房门本身就是个暗门,很隐蔽,如果还有其他暗门的话,我不会知道。不过我也从没见过其他门就是了。”
钟邕点点头:“他们进去的时候大概几点?”
胡盐闭起眼睛,努力回忆着:“不到9点一刻。”
“你能听到刑房里的声音吗?”
“一清二楚。”
“门搞得这么隐蔽,隔音效果却这么差?”
这问得怎么越来越怪了:“也不是我装修的啊。”
“哈哈,也是。”钟邕抬抬手,“继续。”
“一开始没什么声音,然后……开始有声音。”胡盐都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不过在门打开前,有那么一小段时间没有声音。然后我听见宫玦打了通电话,他说daddy……”
“从他们进去到这会儿过去了多久?”
“10分钟左右。”
“最后一段没声音的时间有多久?”
“我真的记不太清了,以往你们每次问的时候我都是这么说的。”胡盐因用力回忆而感到头痛,“我当时在走神,我觉得得有3分钟左右。但你们又会问我这3分钟包不包括打电话的时间,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