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瞎话也没有这么坑姐姐的。
像这样超自然个体的存在,而且是和“那位大人”有关的,自然是暂且被压下来了。胡盐也被要求不要声张,连对自己爸妈都不要讲。
于是胡盐稀里糊涂地说完,又稀里糊涂地走出来,站在警署走廊里向窗外看。
天好像还是那个天,但又感觉哪里不太一样了。
这世界,很诡异啊。
恰在此时,有人被压往问话室,正好路过这里。
胡盐扭头一看,是司念。
她半边脸高高肿起,一只胳膊也骨折了,吊在胸前,看起来很是凄惨。
吓了胡盐一跳:“额,因为你当时吓到他们了,所以队员们可能……下手有点重。”
司念把一绺头发挂到耳畔,很幽怨地看着她:“你也一点没护着我。明明我都把磁力装置撞坏了。”
胡盐挠着后脑勺:“我当时不是着急吗……别拿那个死鱼眼看我了,等你出来我请你吃饭。”
她还积极向警员打听:“她犯的事严重吗?要关吗?关多久?”
对方板着脸把她推开:“不知道,无关人员请离开,别耽误事。”
于是胡盐就走了。
警署门前,阿绸正在树荫下等她。
她上前揉揉阿绸的脑袋,好像抚摸一条大狗:“你就这么跟我走了不要紧吗?不跟家里说一声?”
阿绸摇摇头:“他们应该没人能想得起来我。”
“那你也太惨了。”胡盐心情不错,跟他调笑着,“没人要了是吗?只有我会要你了是吗?”
阿绸顺从地把脑袋交到她手里,任由她揉乱自己的头发,同时又回到了那个复杂的话题:“对了,你到底为什么说宝宝是你的孩子?”
胡盐的笑容凝固惹。
胡盐左顾右而言他了一路,扯天扯地也没能把话头绕开。
回到家时,阿绸原本忙不迭地想见宝宝,好不容易忘了这事儿了。巧的是霜升刚好带宝宝出去玩,不在家。
阿绸的表情也一下子垮下去,看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
他坐在床畔皱着眉头,略显烦躁地扇动两下床上的被子。
胡盐给他倒了杯水:“别找了,都说了不在家。这个点儿应该是带去小公园玩了,很快就回来。”
“不是在找。”阿绸看向她,“是你的床上一股樱桃味。你身上也有。”
胡盐就奇了怪了:“樱桃味你也不喜欢?樱桃味多好闻啊。”
阿绸也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真的:“不喜欢。没有我的味道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