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姐姐手巧,我想学些简单的配饰做一做。”说着还看了宫远徵一眼,就看到宫远徵湿漉漉的眼睛。
长老:你要这么说,那也彳亍吧……
等宫子羽从后山赶来,郑南衣和上官浅已经回去了,临分别前,看着郑南衣前去的方向,上官浅眼中意味不明。
议事厅中,众人还在对歭着。宫子羽不解道:“平日这个时候,长老都就寝了,为何会在议事厅?”
穿着睡袍的宫尚角冷冷道:“因为某些人,平日里不学无术,月长老在找书给他。”
一句话,叫宫子羽红了眼眶。回想起,密道里月长老还说,要亲手替他披上执刃外袍,当晚就因为他,遇刺身亡。
“侍卫呢?”宫子羽声音哽咽。
“送书去了。”又一句话,宫子羽甚至感觉喉头溢出了猩甜。看着二人的样子,上首的长老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但还有别的黄玉侍卫。那些侍卫是月长老下令撤走的。”
所以月长老是独自一人待在这,“那是谁,能让月长老如此信任这人,或者说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的会面?”议事厅内陷入沉默,检查尸体的侍卫已经得出了结果。
伤口窄且薄,是无峰刺客惯用的利剑。“宫门里,竟然还有无峰之人。看来那个贾管事,不过是个傀儡。”
思绪飘逸间,宫远徵不知为何想起了郑南衣。
羽宫内
郑南衣把玩着手里的药瓶,将它抛到了云为衫的怀中。“这是……”郑南衣默默将藏于袖中纸条给云为衫看了一眼,然后迅速揉烂。
看到纸条的那一刻,云为衫就知道这些的药是用来做什么的了。没想到郑南衣也有压制毒性的药,并且寒鸦柒并不如寒鸦肆那样好相处,云为衫是知道的。
回想起方子,与寒鸦肆给自己的并不相同,想来是郑南衣自己想办法弄到的。这倒是让云为衫更信任了郑南衣几分,她和郑南衣都痛恨着,并且想脱离无峰,倒是不怕让她知道一些事了。
“姐姐去后山了?想来这个月,姐姐不用受苦了。”郑南衣面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不过,今日我和上官浅都被叫去了议事厅询问了一番,姐姐没去,长老们居然也没说什么?”
面对郑南衣的疑惑,云为衫说道:“我作为宫子羽的绿玉侍去了后山。”原来是这样,郑南衣点点头。“说起这个,你已经有可以交的东西了吗?”
“有的,”不过是不是真的就不好说了,“姐姐知道的,远徵很信任我,他还教我做过一些毒药,都是无峰不知道的。”
云为衫悬着的心缓缓放下,察觉到郑南衣的称呼后又皱起眉头,“你和宫远徵…”看到郑南衣躲闪的样子,云为衫心中一凉。
“一个细作,如果爱上她的目标…”
“会死的很惨,我知道的姐姐。”郑南衣握住云为衫的手,“但是他不一样。”郑南衣恋爱脑的样子让云为衫头疼,先前云雀还没有让她长记性吗!
安抚地拍拍云为衫的手,“姐姐,他真的不会负我,如果他出事,我也…”哪怕只是想到这个可能,郑南衣的眼中都蓄满了泪水。
感受到恋爱脑威力的云为衫整个人都不好了。罢了,那她就多看着些宫远徵吧。
第二日见到宫远徵,就见他笑吟吟的,“徵公子,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宫远徵朝她招招手,示意她把耳朵凑过来。
“宫子羽马上要倒大霉了!”说完,紧紧地盯着眼前人,郑南衣脸上也浮出一抹惊喜,“怎么说,怎么说?”
看着郑南衣与他如出一辙的表情,宫远徵更加兴奋,“宫门家规,执刃必须是宫家后人。”吃惊的瞪圆眼睛,郑南衣脸上满是吃到瓜的兴奋。
“等他去后山,我们就行动吧。”宫远徵拍拍郑南衣的肩膀,“好啊好啊,我们在一起配合,天下无敌好吗!”
站在不远处,并没刻意偷听的宫尚角:……能不能每次都叫他遇见这样的画面,他真的会觉得自家弟弟脑子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