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宜兰气的不轻:“不是你的是谁的?我跟你说了,我是被冤枉的。那个男人怕我找他闹,全家都搬走了,你不信,可以打听啊。”
路子粼了解贾宜兰。
如果她心虚,绝对不会有这么大的底气,信誓旦旦的要找人对峙。
但她的丑事,学校总不能冤枉她?
他有些纠结。
最后还是同意贾宜兰在家里养胎,路家父母不愿意,时不时便指桑骂槐。
贾宜兰抑郁不已。
她搬回娘家住,让贺春梅照顾着。
路子粼偶尔会带点吃的喝的来看她,动不动就对贾宜兰说,你要生个儿子。
生女儿路家就绝后了。
贾宜兰每每气愤不已,儿子是说生就生的吗?“我哥家也是女儿,我爹妈疼的很。”如果不是因为她怀孕了,母亲早就跑到帝都了。现在还经常往那边打电话,不过没人搭理。
母亲说,等她孩子大一点,她就回帝都带孙女。
她快烦死了。
这个男人又天天儿子儿子的。
“你也说了是你爹妈。”路子粼道。
贾宜兰咬了咬牙:“那我要是生女儿呢?”
“搞不好得离婚,不然就得接着生。”
“你的工作不要了啊。”贾宜兰说。
“宁愿没工作,不能没儿子。”
贾宜兰:“你当我生育机器吗?”
路子粼理所当然的说:“你嫁给谁不得生孩子?就是你嫂子,那么聪明能干,她不也得为男人生孩子?”
贾宜兰:“”
贾宜兰气的肚子疼,她不敢生气,这次孩子再掉,她就完了。她摸着肚子,忽然说:“生到儿子也好,我哥嫂没儿子,以后家产肯定得给我们。”
路子粼呵呵笑:“你想多了吧。别忘了,你大嫂有三个哥哥,还有一个哥哥没孩子,但你嫂子已经有四个侄子,人家是吃素的吗?你惦记人家家产,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自作聪明,自不量力。
他从彩礼那件事,就已经明白了。
人不能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们家惦记贾宜兰的压箱底,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