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字金属扣的长方形翻盖包取名为“issbella”,以伊莎贝拉自己的名字来命名,贝壳流苏包则取名为“theflapper”。
起初伊莎贝拉也不确定是否真的要用自己的名字来给手袋命名,因为这在她看来很狂妄,然而工作室的其他人却跟她持相反的意思——狂妄又怎样?考虑到她在世人眼中是一个怎么样的传奇人物,她的确有着狂妄的资本,她的名字会让整个系列更具纪念价值。
伊莎贝拉的全名太长太拗口了,于是取了她的小名贝拉。
flapper(时髦女郎)就更加不用解释了,它是1920年代最具代表性的文化之一,原意是“刚刚学会飞的小鸟”,指是的新一代的反叛女性,她们穿短裙和裤子,梳着短发,抽烟喝酒,她们独立且开放,不受传统的价值观束缚。
这个流苏包很适合时髦女郎们带去派对,又很抢眼很有个性,于是以她们取名。
自美国迈入享乐主义以及新艺术运动盛行的时代后,同时女性意识觉醒,时髦女郎便就此诞生,不仅纽约和洛杉矶这样的大城市,连乡镇地区的女士都剪掉了长发,所以伊莎贝拉至今仍保留着长发实在是一件让美国人惊讶的事情。
人们都以为她会是第一个把长发剪去的,毕竟她一直都走在时尚的最前端,可是并没有,曾有记者就这件事问她为什么不剪短发,她回答:“我只是喜欢自己长发的样子,不管长发还是短发,每位女性都应该按自己心目中的形象来打扮。”
本来因为她一直保留着长发造型而传出了一些不好的评价,说她作为一名女权主义者竟不愿意抛弃传统女性的形象,但是这番说话却唤醒了一些盲目追求潮流,为剪而剪的女性——无论是长发还是短发,只要自己喜欢就好了,何必刻意为了彰显自由不羁的个性而把自己打扮得像个男生呢?
issbella和theflapper的照片登上了各大报纸和杂志,还没有正式上架便掀起了一股讨论的热潮。
以希莱尔如今在时尚界的地位,逢推出新品都必定引起关注,然面这次却不一样,时尚界对它们的评价是前所未有地高。
法国知名时尚评论家多莉·塞纳斯指,“issbella”和“theflapper”的面世改变了女士手袋的面貌,它们不仅作为日常用品,更是时尚的一种表达方式,一个时尚的手袋可以为整个造型加分。
?
这年代的人都不太重视手袋,觉得它只是用来放东西的,与此相比衣服才是重心,但伊莎贝拉深知女人对手袋的追求在百年前都不会减弱,要做第一个吃蛋糕的人,如今“issbella”和“theflapper”的面世就如多莉·塞纳斯所言,让女士们开始重视衣服以外的配件。
就在大家都满心欢喜的等待手袋上架,伊莎贝拉却宣布了一个制度。
她沿用了爱马仕的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策略——配货。
爱马仕家的包并非有钱就能买到,某些热门的款式需要在爱马仕消费一定的额度才会给你配货,打个比方,一个包的售价是五万欧元,你还需要先购买满数万欧元才能买到它。
让人爱的地方在于这样能够避免让这个品牌的包泛滥到满大街都是,而且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买到包的人都是这个品牌的死忠,让人恨的地方在于很难买到。
所以,如果你要买theflapper,你得到希莱尔的高级时装店先消费满一定的额度,要买到issbella就更加困难了,因为它的额度更高。
这个政策一见光,就惹来了很多不同的意见。
有人说她这个制度根本就是为了保证只有真正的有钱人才能拥有希莱尔的手袋,小市民根本不配。
这样的抱怨甚至不用伊莎贝拉亲自出面响应便不攻自破了——希莱尔本来就是一个高级时装品牌,自然是为有钱人服务啊!
如此高的门坎让许多人都却步了,然而希莱尔的那些忠实买家却相当满意。
她们自然不想跟别人撞包,高门坎能筛走那些充大头的人,这才是一个高级时装品牌应有的样子,反正那消费额度她们随随便便就能达成。
东西越珍贵,她们越想要得到。
除此之外,希莱尔的男装线亦备受瞩目,不仅是因为这是希莱尔第一次展出男装,更多因为这次男装的风格。
“女士服饰比以前更加轻便和舒适,那男士为何还要穿的那么繁重呢?”伊莎贝拉在事后接受《vogue》访问时表示,“所以化繁为简是我这次设计男装的宗旨。”
记者意味深长的追问:“所以你已经不再是一名女权主义者啰?”
伊莎贝拉笑道:“我认为解放男士装束跟我是不是一名女权主义者没有关系,女权主义并不包括夺去男性的权利,真正的女权主义是男女平等,要是偏重任何一方,这个社会就无法进步。然而现实是社会过于偏重男性,所以我希望这样的风气能够被纠正。”
“真正的女权主义是男女平等”这句话成为了《洛杉矶日报》的头条标题。
不得不说,伊莎贝拉这番言论既得到了男读者的好感,又获得了女读者的认同——女权主义者之中划分了许多派系,普遍的女权主义者都希望为女性争取更多权利,然而当女权运动一流行起来,许多妖魔鬼怪就出来了。
也许是被压抑的太久了,有激进分子对父权制度进行猛烈抨击,好像非把男性踩在脚下不可,仇视他们,这些人就像邪教一样向周边的人灌输这样的价值观,偏离了她们的原意,把团体弄得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