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勒懂,这些问题的答案,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辛秘的。
可他这些天,就是忍不住会想,和一个孩子过不去,那些伟大的天道,真有空。
抹黑,暗杀,明刺,无所不用其极。
明知没有结果,还要做那些事。
他们,到底在怕什么?
是的,察勒认为他们害怕,害怕暖宝。
这场所谓的比赛,就是他们黔驴技穷,最后的疯狂。
“对了,耀乌好像要对明礼动手了。”察勒将发散的思维收回,才想起自己找她的正事。
暖宝两口将瓜吃完,又拿出一个粉嫩的桃子,“现在动手,有点早,也太明显了吧!”
虽然已经过去一些日子,但最近风平浪静,怪兽那边都不敢对他们动手,甚至派人来问是否可以到石堡避难。
就算谁单独走出去,也能够囫囵个回来。
杀个人,实在惹眼。
“我也是这个意思,所以劝住了,但他说了,明礼必须死!”
耀乌杀明礼有没有私心他说不上,但是他这个行为,绝对是讨好了暖宝。
小团子也有杀明礼的心,只是她一直都在等。
这秘境,终归会是明礼的葬身之地。
暖宝让许多怪兽都进来了,只是将人和兽隔开,互不干扰。
她就一直坐在这里,看着远处。
等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阁老会的密室中,有人进来,准备将鸿秦带走。
却发现他已经自散能量,服毒身亡。
emmm,就身体还没彻底凉了,可体内却没有一丝的能量。
天道的算盘,终究是没成。
“他不可能死!还自散能量,我呸!”一个沙哑的声音在狂怒,“鸿秦!鸿秦!他肯定逃了!”
旁边几人面面相觑,“大人,他可是关在那个密室!那里从来都没有人逃掉过!”
这点自信他们还是有的。
“那你告诉我,鸿秦哪里去了!”
这大概是阁老会成立这许多年来,最最羞耻的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