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仲宁叹了口气道:“摄政王这般费口舌需要多喂些水你们都好好伺候着,可别药效一解开,就肝火旺。”
“刘仲宁,你个老不死的!给本王解开。”
“老不死的没听见。最好把你们家王爷的嘴也堵上。省得耳朵起茧子。”
刘仲宁收了诊脉,落于腿上推着轮子便走远了。
姬白钦的怒意更甚,但此刻他出了眼珠子和嘴能动,就连蜷个手指都做不到。
姬白珉低头,可怜兮兮的道:“皇兄我真的知道错了。”
姬白钦气得肝疼,然情绪起伏到底不用扯到伤口。
没多久,近卫送来了药,姬白钦怒着,但为了快些好起来,还是让人喂了。
然,姜许还是老的辣,刘仲宁在药中参了增加睡意得药,姬白钦喝完之后没多久,便陷入了沉睡。
姬白珉得了解脱,然双膝跪麻了,最后被玺洲和白九思抬着回去的。
转眼又是几日,萧千俞有了醒来的趋势,手动和睫毛颤动的情况多了起来。官苍明给人把完脉,送完药,按照往常出宫回府。
然到朱雀门时又遇到齐耀。
这次官苍明盯着人看了许久,齐耀笑嘻嘻的朝人颔首道:“官太医,真巧啊,又遇到你了。”
官苍明双眸微眯,边走边审视的道:“堵我呢?”
“官太医这是哪里话。这不是上次您替我夫人看病,想请你吃顿酒吗?”
“啊——吃顿酒?去何处吃?”
齐耀笑意盈盈的道:“我府上。”
官苍明笑意顿消,“您逗我呢?”
“当真。”
“你个老小子,是又想我替你夫人看病?”
齐耀嘿嘿笑了两声,没接话。跟上官苍明的步伐道:“官太医与我同乘?”
“今日不去了,今日已经约好人了,明日,明日去给令夫人看诊。”
齐耀止步,朝着官苍明行了一大礼:“多谢!”
“走了。”
“太医慢走。”
官苍明挥了挥手,大步出宫上了马。马车摇曳,一路朝着自己府邸去。
入了府邸,官苍明弄了水洗了个澡,唤了衣衫重新唤了马车出府。
马车出城门时,几近午时。现下桃花正盛,官苍明车马混迹在赏花的人群中也入了桃林。
兜兜转转,马车停在了一处凉亭,亭子中坐着一人,正是薛识檐。
“这边儿。”
薛识檐朝着刚出马车的官苍明扬手,官苍明下了马车回身朝马夫道:“你且自己寻个去处溜达,不可行得太远。”
马夫应着,策马便走。
官苍明踱步过去,入了凉亭才见柱子后还藏匿着一人。那人温文尔雅,亦是个读书人。
官苍明落座,道:“也是您得学生?”
薛识檐笑了笑道:“他可不是我的学生,他是失踪已久大理寺卿的学生,杨书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