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渊强烈的眼神示意下,丁冬硬着头皮为他处理伤口。她小心地拨开他的发丝,为伤口消毒,她站着,他坐着,他微微抬头,那双深黑的眼睛一直热烈地凝望她,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罩住了她的狭小世界,令她无处可逃。
他的眼睛摧毁她的心理防线,她已溃不成军。在她心里,他比外面的强台风还要来得可怕。
暧昧的气息在燃烧的烛光下像病毒一样疯狂滋生,这个夜太漫长了。
“好了。”丁冬长舒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这两天别碰水,会留疤的。”
“伤疤是男人的徽章,不算什么。”秦渊不以为然。
丁冬轻快地收拾药箱,抬眉,“留疤可就不帅喽。”
下一秒,一双铁臂强势地环住她的纤腰,他紧紧贴着她的背,丁冬将呼之欲出的惊呼吞进肚子里,心跳如鼓,“不要这样……”
她的世界被他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占满,客厅的烛光闪动着暧昧。
“不喜欢我留疤吗?”他悍然撕开她的防线,温柔却也咄咄逼人地逼问。
“你……留不留疤都和我无关吧。”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她的声音有些颤。
身后的男人压抑地笑着,“长大了,却还是那么口是心非。我再问你一遍,不喜欢我留疤吗?”
丁冬退无可退,像是被逼到墙角的小动物,她突然感到很崩溃绝望,捂着脸摇头哭了,“我不知道,我有未婚夫了。”
身后的男人却如魔鬼般冷笑,“那又怎样?他这辈子都娶不了你。”
“你胡说,他会娶我的,他答应过我!”
客厅里的流动的空气因她这句话凝滞起来。
他强势地扳转她的身体,逼她抬头直视他充满占有欲的眼,一字一句,“只要我活着,他就休想。如果我死了,好,我放你自由。”
“你为什么要折磨我!”丁冬捶打他的胸口歇斯底里,“你告诉我,我是谁?你是秦渊,那我是谁?”
她终于当着他的面喊出了心中积累已久的疑问,说出口的刹那,她又那么害怕知道真相。
秦渊禁锢着她,目光狂热,“还是想不起来吗?……对了,我怎么忘记了,脑子想不起,身体总会记得!”
丁冬往后一退,满脸戒备,“你不要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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