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飘花挤眉弄眼,哥哥对你好吧,送你一阵及时雨,要记恩呀!
孙如意低下头,往后退了一步。「男女七岁不同席。」
司徒飘花一听,眼皮抽了抽,都要气笑了。「呵呵……哥哥懂,哥哥懂,给了你就是你的,哥哥我搭个顺风车总行吧!」
他给她出头,她给他榔头,敲得他眼冒金星,这丫头太气人了,叫人牙疼。
不过他不是软钉子,一敲就扁,要护就护到底,绝不能让她小瞧了,以他在京城的名声,没什么事做不出来。
只见马车内飞出一道发红身影,他像南山山脚下的醉和尚,一手拄头,一脚弓起斜躺马车车顶,手摇摺扇恣意风流。
「你……」算你狠。
孙如意在心里服了他,不是每个人都敢像他这样不顾礼法,任性妄为。
「快点,别让小爷催你,慢吞吞的,要不是你是阿豫的妹子,小爷就抽你了。」他故意说得凶狠,表示天的帮助纯粹是看在已故友人面子上,和她没关系。
司徒飘花自知名声不佳,刻意神龙摆尾来上一招,好似两人并无往来,也就路见不平,替没法护妹的好友出气。
你抽抽看呀!孙如意上马车前朝上头横睇一眼。
「多谢相赠,大哥九泉之下会记得你这份兄弟情意的。」
不用吧!他还不想见她兄长。
司徒飘花俊颜抽了两下。「走了,赶马车,去皇宫。」
车夫一听,拉起马疆,扬鞭重重一挥,吃痛的马儿扬蹄狂奔,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车顶上的司徒小爷差点被摔下马车,骂骂咧咧的说要将车夫五马分尸。
「娘,是司徒公子呐!长得真好看……」孙如玉一脸痴迷相,晕迷迷得像喝了烈酒一般,醉了。
田氏见了女儿的痴状,一巴掌往她后脑杓据去。「没瞧见他偏着谁吗?不要忘了你是东宫内定的,早晚是太子的人,不该惦记的全给我忘得一干二净,不要给府里招祸。」
他们已经站队太子了,不能三心二意,恩国公府是皇贵妃娘家,和他们不是同路人。
吃痛的孙如玉双肩一缩,「我就说说,没多想,娘的手劲也太大了,把我打傻了看你心不心疼。」
「心疼什么,瞧你那傻样,恩国公府五公子一出头我们就难做了,他也不知是一时兴起还是对孙如意上了心……」
前者还能不在意,兴头一过也就没事了,最怕的是往心里搁了……忧心忡忡的田氏面容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