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的朝司徒飘花看了两眼,他意味深长的回了一眼,似是他知道什么却不说,吊人胃口,让她心里七上八下,有些不安,感觉很慌。
走着走着,走到爹娘的院子,孙如意看到不用人搀扶、气色尚佳的温氏,她惊讶地掉了下巴,久久忘了合上。
「坐。」孙至元神色复杂的先看了司徒飘花一眼,而后落在女儿的眼神却是疼惜和不舍,来回打量两人。
「爹,娘的身子……好了?」
温氏在床上躺了七年,始终是病恹恹的,一副活不长的样子,今日不只下床走动,还能神态自若的泡茶,美得像一幅江南山水画。
他咳了一声,看着妻子的神情柔情似水。「先不提这个,那封信是你写的?」
「是的。」回答的是司徒飘花。
孙至元抚须苦笑。「我仔细推敲、观察过,确实有你信中所言的征兆,家门不幸,有劳你费心了。」
「世叔不用这么客气,这是小侄分内之事,能为世叔分忧解劳乃小侄之荣幸。」他举止不卑不亢,带着大家气度,清逸飘然,少了之前的一股轻佻味。
孙至元眉头一皱,这分明是一头伪装成羊的狼,想叼走他养在深闺的掌上明珠。「五公子不必多礼,我官位小承受不起。」
他笑了笑,看出准岳父大人心底的挣扎。「自己人,世叔不必拘泥世俗的礼数,我就是你能打骂的小辈。」
谁跟你是自己人,要脸不?孙至元在心里嘀咕。
「你说的那件事我会想办法解决,难是难了些,但还是能解。」
司徒飘花摇头,「世叔,你想的过于简单了,小侄敢直言,在这京中除了我,没人敢与那位对上。」
别看不起我呀!世叔,我也是五好佳婿,长相好、人品好、家世好、才智好、宠妻好,世间难寻呢。
「胡扯!我们只是小家小户,高攀不上那位。」也高攀不了你,恩国公府五公子可是云端上的人物。
「在小侄看来,如意妹妹很好。」
「她还小……」怎么也不能随便便宜这小子。
「不小了,孙奉仪都流掉一个孩子了。」他提醒。
孙如玉在东宫太嚣张,不知低调做人,因此得罪了人而不自知,中了算计流掉刚满一个月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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