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恼江寒的笑还是恼江寒的自作主张,阮言宁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闷的:“你从哪儿翻出来的?”
“收拾衣帽间的时候它自己掉出来的。”江寒老老实实回答。
“你骗人,我明明放在柜子很里面的。”
刚洗完澡,浴室里氤氲着暖洋洋的雾气,阮言宁有些郁闷地看着手里那套黑色的猫咪套装,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她现在都对江寒第一次见她穿着那件兔子套装时的眼神记忆深刻。
“老婆我说的都是真的。”江寒的声音染着笑意。
阮言宁也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了,迟疑了片刻后隔着门支使江寒:“那你重新帮我拿一件内衣,我不想穿这件。”
“都洗了。”江寒早就想好了说辞,不慌不忙地应付着阮言宁。
“在衣柜最里面的第三格小抽屉里有新的。”
“我找不到。”江寒看了眼浴室门,“要不你自己出来拿?”
“我怎么出来拿啊?江老师你就是故意欺负我。”在和江寒斗智斗勇这件事上,阮言宁从来都没占过上风。
“那就穿这个。”江寒放软了语气,用阮言宁向来拒绝不了声音哄她,“一一乖,买都买了总不能让它们放着积灰吧。”
浴室里安静下来,江寒知道阮言宁这是松动了。
他等了一会儿,浴室门的把手“咔嗒”响了一声,然后阮言宁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看到江寒笑得开心,阮言宁没好气地在他胸口上拍了下,似是撒娇似是抱怨地开口:“你就知道欺负我。”
小心思得逞,江寒也由着阮言宁使小性子。
刚洗完澡的小姑娘闻着香甜可口,江寒本能地凑过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才拉着她往卧室的懒人沙发边走。
“我去换衣服。”
阮言宁说着就要挣开江寒的手,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动作,整个人就被江寒带进了懒人沙发没法动弹。
她不满地去瞪江寒,然而江寒就像没看见似的,温柔地替她捋了捋还滴着水的头发,“先把头发吹干再说,这么凉的天要是你再生病了怎么办?”
江寒是妥妥的行动派,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插好了吹风机的插座。
感觉到温热的风吹进发间,阮言宁倒也没再坚持立刻就要去换衣服,她漫不经心的捣鼓着江寒之前扔在沙发上的手机,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悄悄拍了几张正认真给自己吹头发的人。
都说前置是照妖镜,可是这种死亡角度拍出来的江寒居然依旧好看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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