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我告诉他,陆氏的股票已经跌到历史最低点了,如果再出负面,就该跌停了。老头子毕竟是个商人,董事会给他的压力也很大,所以他就答应了。”陆平川回着,略一停顿,“但是,他这也只是暂时答应了,保不齐哪天遇上什么事,他又想着捅出来,这都是有可能的。”
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准,但陆平川为她做到这份上,岑潇已经很感激了。
看着这个为自己受伤,又为自己让步的男人,岑潇再次想起了自己和陈献的对话。只是这一次,她忍不住在想:或许,陆平川都是有苦衷的。
哎,看来黑色小人被白衣小人打败了。
她微不可闻地叹口气,凑到他跟前:“除了这个,你还有没有其他事要告诉我?”
陆平川闻言,几乎是在一瞬间换上了吊儿郎当的面孔,对她笑道:“有啊。”
接着,把脸颊凑过来,“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这老掉牙的霸总台词却没击退岑潇,相反,她毫不犹豫地在他脸上落下一吻。
这个吻很轻,就像羽毛拂过一般的若有似无。可陆平川却倏地瞳孔收紧,看着岑潇。
那巧笑嫣然里藏着一丝恶作剧般的讨好——从前,她对他有所企图的时候,就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不同的是,从前的她最多拉住他的手荡一荡,再撒个娇,而如今已经进化成一个面颊吻了。
看来有些事,他越想隐藏,她就越想知道。
陆平川心潮澎湃,被强压下来的烦躁倏地翻腾为一股纠结、无奈与心痛交织的情绪。他抓住岑潇的两个手腕,用力一提,便将她整个人拎到了床上。
岑潇惊呼一声,还来不及挣扎,就被他连人带被子地抱进了怀里。
“你身上有伤,有伤!”她大声提醒着,希望陆平川能松开自己,却不想对方箍得更紧了。
他欺身压住她,钳住她的下颌,一低头就堵住了她的唇瓣。
灵巧的舌尖从岑潇的唇珠上划过,钳住她下颌的手微一用力,她便乖乖地张开嘴,任由那舌头顶开自己的贝齿,再和她的舌尖缠在一起。
陆平川吻得又急又狠,岑潇在他的吮吸中感受到一股凶旷的焦灼。而这股焦灼令她化身为一条缺氧的鱼,下意识地就想逃离这灭顶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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