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才转过半个身子,便有一缕馨香靠了上来。
“你去哪儿?”岑潇在他身后,伸手圈住了他的腰身。
陆平川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她问道:“不是要好好表现吗?”
她身段柔软,嗓音暗哑,说出来的话却句句挑衅,可让陆平川最难耐的是她的那双手,此刻正在他的腰上画圈。
他之前明明告诉过她,他的腰不能乱摸……
陆平川忍住喉间的一声喘息,偏过头来,给了她一个询问的眼神。
岑潇跪直了身体,吻上他的喉结,小声道:“如果是你,我愿意。”
陆平川感觉身体深处,有一道闸门被岑潇一脚踹开,洪流般的爱意与渴望呼啸而出,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他捞过她的身体,两人双双跌回大床上。
岑潇惊呼一声,不小心扯开了他的衬衫,扣子崩落,如雨水般落在床上,再滚到地上。
陆平川欺身上来,笑她:“原来我们潇潇这么心急。”
她张嘴就要反驳,却再次被他夺去呼吸。神智在他的攻城略地中逐渐失守,她根本不记得自己要争什么,只觉得心跳加速、浑身滚烫,只有陆平川的爱抚可以治愈。
一时间,卧室里只剩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还有若有似无的低吟轻喘。最初的不适很快消融,岑潇在灭顶的快感中感受到小心翼翼的珍惜,她跟上他的节奏,载浮载沉。
直到最后,低沉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他对她道:“潇潇,看着我。”
她双眼涣散,却依旧乖顺地听从他的指令。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他捧起她的身子,就像捧着一件人间至宝,所有的湿润与情绪在这一瞬间得到释放,岑潇呜咽一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疯狂的情欲就像奔腾的潮汐,将他们卷入深海,又翻上岸来。末了,两人浑身湿漉漉地抱在一起,气息不匀,又意犹未尽。
陆平川看着怀里的岑潇——她微耷着眼皮,看起来十分困倦,手却还在他的腰背上无意识地抚着。
突然,那只作乱的小手不动了,而是停在某处感受了一会儿。接着,她抬头问道:“你这儿怎么有道疤?”
那疤摸起来像个小圆点,位于陆平川后背的中下方。从前隔着衣服,岑潇感受不到,如今裸裎相对,指腹滑过,粗糙的触感还是挺明显的。
陆平川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是枪伤。”
他随口说了三个字,岑潇却在一下坐直了。她张大眼睛看了他半晌,见他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干脆长腿一跨,想到他背后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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