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贝着,实在有些无法无天了。
所以过完年以后,风南止就把孩子扔给陈洛,让陈洛在这个当爹的好好管教管教。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嘛!
就是什么拔祖妖毛,尿祖妖炕,青羊一族辛辛苦苦种了一千年的灵草花园,被两个小家伙拔出来喂了普通小兔子……
这有啥啊!
没看到这俩小家伙才进人族几天,已经收集齐了韩昌黎、苏坡仙、苏子由、王半山、曾子固、欧阳修这一帮人的胡子,尿了三幅半圣画作,撕了六副半圣字帖。
就这,那帮老家伙一个个还把两个小家伙亲的不得了,一个个竖起大拇指表扬真有精神。
陈洛倒是想教育教育,可是说说小芜湖还行,一冲小嗷呜黑脸,那明明闭死关的老师居所外,就有一株翠竹虚影横空。
不过,俩孩子皮是皮了一点,但大部分时候,抱在怀里还是很乖的。
“真快啊……”陈洛感叹了一声,谁能想到,他这样的一个人,穿越过来才几年,就已经儿女双全了呢。
“爹爹……车,车……”小嗷呜眨了眨眼睛,抬起手,指着前方,陈洛顺着小嗷呜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是新科状元游街的花车,随着花车缓缓前进,两侧的民众响起了一阵阵的喝彩声。
街鼓动,禁城开,天上探人回。凤衔金榜出云来,平地一声雷。
莺已迁,龙已化,一夜满城车马。家家楼上簇神仙,争看鹤冲天。
陈洛心中默念着“为硬物……”不对,是“韦应物”的这首词,轻轻叹了一口气。
可惜了,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还没混过一届状元呢。
此时那花车在距离陈洛不远处停了下来。
这是正常礼节。
按照文昌阁的规定,状元游街,每十里便停一次。在停下的时候,可以高声颂扬自己的志向和主张,亦或者自己想说的话,只要不是叛族和攻击朝廷,都可畅谈。
这一规矩,又叫“初试莺啼”!
此时,那新科状元高立花车之上,深吸了一口气,众人都是竖起了耳朵,想听听这位新科状元第一次莺啼,会说什么?
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中京花”?还是“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是“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金帐誓不还”?还是“愿意此身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
少顷,只听那新科状元高声吟诵道——
“盏茶文耻陈东流,搁笔断更令人愁。”
“我做状元登花楼,只为催更无他求!”
话音落下,周遭突然安静片刻,随即,又爆发出了一道比之前更热烈的欢呼!
“哈哈哈哈哈,史书级催更!”
“陈文耻:我不考状元,但状元里依然有我的传说!”
“这状元,爱了爱了。”
“古有名臣死谏,今有状元催更,一段佳话啊!”
“说起来,文耻那家伙断更好久了……”
而另一边,陈洛所在的楼阁上,陈洛此时笑容疆在了脸上,而他身后的洛红奴则是抿嘴笑了起来。
小嗷呜瞄了一眼陈洛。
小嗷呜:(ΦwΦ)
他在说爹爹?
随即,小嗷呜“嗷呜”了一声,身后一对风雷翅浮现,胖乎乎的小手上“腾”的一声就弹出了十根虎爪虚影,翅膀一扇,就要冲过去挠那新科状元,被陈洛一把抓住了后脖颈。
只是陈洛控制住了小嗷呜,就忽略了他身后的小芜湖。
小芜湖原本还迷迷湖湖正在睡觉,突然听到姐姐一声“嗷呜”,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
姐姐这声音,耳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