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岚心里紧张地不行,“真的没有……”
映春院。
云氏坐着叹气,说道:“改日得让朱大夫给我瞧瞧,我是不是要患心疾了。”
裴灵萱笑道:“母亲胡说什么呢,您身子会一直康健的。”
“我即便再康健的身子,也会被你两个弟弟折磨的早死!”她怎会看不出来,次子这次搬出去住的主要原来就是长子回来了。
这兄弟二人就没见关系好过,当初长子寻回身份后,她便觉得次子态度极其冷淡,本以为是因为不太熟悉的缘故,谁知他二人竟不知不觉结了这样的仇。
倘若侯爷知道了,还不知道得动怒成何地步。
裴灵梦忽然分析道:“母亲,会不会是大哥也喜欢慕慕许久了,惹得二哥不痛快,这才……”
这种话可是不能随意谈论的。但先前裴幽在一次饭桌上隐晦地说了出来,就连裴灵梦看出来他的心思了。
裴灵萱诧异道:“阿幽喜欢慕慕?”
这事长姐还不知晓呢,裴灵梦便很快将那日的情况都说了。
裴灵萱听完,面色极其古怪。
怀徵是她看着长大的,不说十分熟知他的性子,但多少了解一些,他即便再不满兄长喜欢自己的妻子,也万不可能持剑对峙。
而当时怀徵显然是冲着裴幽这条命去的。
能让怀徵做出这般举动,显然裴幽定然做了什么让他无法忍受的事。
裴灵萱细想一下,还是将裴扶墨险些杀了裴幽的事隐瞒下来。
这种时候若是同母亲说了后,以怀徵那不爱解释的性子,若是问了起来,恐怕还会让母亲误会了怀徵。
窗外月影倾斜,庭院树影婆娑,秋日的夜风带着丝丝凉意。
“人呢?太医还有多久才能到?”裴扶墨的耐心已经到达了极限。
门外侍女回话道:“周护卫已经去请了,约莫还有一盏茶的功夫。”
江絮清疼得在榻上翻来覆去,鬓边的湿发贴在她的颊边,她用力地按住自己的头,以求能减少疼痛。
她哭喊着:“裴小九,我好疼啊……”
她现在头疼欲裂,痛苦到已经分不清自己在何处了。
裴扶墨黑眸轻颤,将她抱在怀里哄着:“娇娇再等等,大夫马上就来了。”
“疼……”她什么都听不进,一直在痛声哭喊。
裴扶墨此时心如刀割,但她昨夜淋了太久的雨,高烧实在严重,倘若白天不及时强行医治,恐怕……
此时的头疼欲裂,便是那个大夫说的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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