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事与我无关。”她自小长大秦家就没人来看过她一眼,顾景策说过云停的哥哥就是死在秦家人的手里,秦家若是有罪,按律处置便是。
姜之荣见劝不动沈念也只能放弃,可惜了这小丫头的才思,若是有她在想必破案也能快一点,之前长公主府一案至今还没有进度。
“如此便罢了,沈参议坐着等会吧,等刑部尚书到了此案就开审。”
“刑部?”沈念想到门口的太监,脑中飘过一丝不好的念头。
“嗯,皇上昨日派人来通知到我,此案由刑部和大理寺一同会审。”
此事涉及郡主的死因,藩王听闻此事非常震怒,连上了好几十道奏书,言语激烈给皇上气的不轻。
沈念想的却是顾幻菱按理来说早就在一个月前回了藩地,为什么现在还留在京城,皇上在百官面前说过的话不可能不作数。
“姜大人可知郡主为何没回藩地?”
“沈参议有所不知道,你与策安亲王前后奔赴西陵,郡主她在半个月后被发现与三皇子的子侄私通,皇上迫于舆论的压力给他俩指了婚,只是成亲前一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因为私通这事说起来也不好听,所以两人的婚礼便没有宣传过,知道的人甚少。
沈念脸上忽然露出一抹怪异,顾幻菱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很简单,她想留在京城,而且很大一部分原因会是顾岳的
指使,发生这样事还被发现,说不定是她有意为之。
那她的目的到底是为何,那杀她的黑衣人大费周折只是单单想嫁祸给一个沈家的下人那么简单吗?
“姜老弟,这还有客人呢?”
一中年男人大踏流星的走进来,上挑的狐狸眼眼尾有几条褶皱,可却不妨碍他眼里时不时流出的精明,他打量了沈念一眼,露出了一丝意味不明。
“公孙尚书,这位想必下官就不用介绍了吧?”
姜之荣虚行了一个礼,大理寺与刑部不是第一次合作了,他熟悉公孙昭的性子不爱这些繁琐礼节。
公孙昭说出口的话在沈念耳里听起来就很阴阳怪气,“自然,皇上面前的红人谁能不认识。”
她印象中可没得罪过这一号人物,“公孙尚书看来对下官很有成见?”
“不敢,就是近日听闻了沈参议在通政司的行政风格,本官上任那么多年自愧不如。”
他不堪其烦的皱了下眉头,对沈念的厌恶显而易见。
上来就不给她好脸色的人她自然也不会惯着,“那公孙尚书不妨跟着下官学学,苦中作乐才是真理。”
“沈参议还是莫要仗着皇上在意开政事的玩笑,哪天皇上厌倦了,这朝堂之上可就容不下你一介女子了。”
说来说去说了那么多,沈念算是听清他话里的意思了,说她懈怠政事只是借口,最重要的是他看不上一个女子当官。
“这就不劳公孙尚书担心了,朝堂上就
算没了我沈念一席之地也会有别的才华惊人的女子步入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