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瑞跟着梁且深从房间里出来,有些忐忑的问道:“就这样让宋志远去见康鸣,真的没问题吗?”
梁且深眉眼淡然,已经对这两个名字免疫了,“总是要见的,不然可能就真的
没机会了,康鸣那边已经做好了笔录,就差宋志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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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志远凭着记忆找到了康鸣所在的病房,上次来的时候人被转移走了,这一次,倒是躺的很安稳,神色也比之前好多了。
康鸣看见宋志远并不意外,反倒是像等了很久一样。
“还好吗?”
简单的三个字直接触碰到了宋志远的逆鳞,他带着近乎绝望的语气问,“为什么?”
在康鸣看来,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因为他才是被一直蒙在鼓里,玩弄于鼓掌之中的那一个。
“您难道不清楚吗,还是说,宋秋宁还没来及的告诉您。”
宋志远自动屏蔽了这些问题,他在乎的只是康鸣的背叛。
“我自问无愧于你,就算我们的开始的时候目的并不纯粹
,可这么多年,我是真的认可你,提拔你。”
同样的话康鸣好像已经听过了。
那时候,宋志远跟他说,阮占东对他的提拔和栽培都是表面的,这样下去可能一辈子都出不了头,结果呢,他才是最可笑的那个。
“我承认,我很虚荣,更是贪图个人利益,可真正改变我想法和契机的瞬间很简单,就是宋秋宁的一句话,我又为什么那么在乎她呢?那段在我看来弥足珍贵的记忆,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我在她面前追忆的时候又是何等的可笑,您想过吗?”
宋志远眼框微红,“所以你不惜毁掉自己,也要闹的鱼死网破?”
康鸣缓缓摇了摇头,“不,我这不是鱼死网破,是将错乱的一切归于正轨,我于阮家有愧,准确的说是我们都有,您为了竞争出暗招的时候也应该想过这一天,现在终于是来了,我也不用再忐忑了。”
宋志远后退了一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若是不被牵扯进去,宋家可能还会有回旋的余地,可若是真的沾染上了,就再无翻身的机会了。
康鸣早就料到了这样的反应,“空口无凭我怎么会随意指证呢,宋总,您知道的,我这人最谨慎了,小到连一个低廉的发票都会存档。”
宋志远当然知道,康鸣默默跟了他这么多年,他看中的就是这份谨慎和细心,只是没想到会用到他身上。
仓惶
之时,宋志远忽然间就跪了下来。
“康鸣。。。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份上,手下留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