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青黄不接,一年里吃饱的时候很少,因此各家各户做菜的材料少之又少。
祝知舟乖乖的走到桌前坐下。
乌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看着苏娇。
苏娇呆了:你不会自己吃饭?
祝知舟面无表情,仍然直勾勾看着她。
一个人尚且吃不饱,还要伺候个大的,我怎么这么命苦!
苏娇自嘲。
认命的坐到祝知舟旁边,一口口的喂给他吃。
别看她嘴上是抱怨的,行动上却仔细温柔极了,就像照顾自己亲儿子一样。
亲儿子
祝知舟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哎呀!不好啦!娘啊你怎么了这是!
翌日天才刚亮,堂屋就响起一道激昂尖叫,随即就是一阵兵荒马乱。
苏娇被惊醒,一咕噜坐起来出去看。
只见吴翠花抱着村长媳妇一阵哭天抢地,一会儿说没气儿了,一会儿又说身子都要凉了。
街坊邻里很快就被惊动,三三两两的跑过来看。
村长被吓得六神无主:快!老大你去县里叫郎中!
苏娇直觉不对劲。
却又不知道具体哪里不对劲。
祝老大前脚才刚走,后脚就有个年过半百的道士推开众人进来,二话不说就直呼村长媳妇被邪祟魇着了。
可了不得,你们这是引了个邪祟进来啊,身子弱的人自然受不住。
吴翠花哭哭啼啼道:哪有什么邪祟不邪祟的,我们家可从来不随便拿外头的东西回家。
不一定是什么东西,或是什么人也有可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围观的村民哎呀一声:你们家不是新娶了媳妇儿吗,邪祟说的不会是她吧?
苏娇心里咯噔一下。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新媳妇在哪呢?叫老道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