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梁准一向对信息素控制得很好,除了,易感期。
“梁,”沈杳辞顿了一下,“大少爷。”
“叫我名字就好,不用那么客气。”
“梁准,你……”沈杳辞又顿住了。
梁准:“嗯?”
“你的,”沈杳辞迟疑着,“信息素……”
梁准并没有看他,专心开着车,表情和声音都显得凉薄,语气略带了歉意:“你闻到了?抱歉,我快到易感期了,有些控制不住。”
“没关系。”
梁准:“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吗?”
沈杳辞愣了下:“不会。”
他和梁准的信息素匹配度很高,梁准是知道这件事的。对于别人来说可能会有些刺鼻呛人的烈酒味,对他来说很好闻。
梁准轻“嗯”了声:“那就好。”
梁准之后没再说话,也没把信息素收起来。飘散在空气里的信息素没有越来越浓烈,反而一直保持着浅浅淡淡很轻微的香气。
信息素不算太多,并不足以造成什么影响。对于一直在渴望梁准信息素的沈杳辞来说,反倒是很好的安抚。
他被梁准的气息和信息素味道包围,潜意识里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
在梁准身边是绝对安全的。
这个认知让沈杳辞放下了所有警惕和紧绷的心神。
车里寂静无声,全然放松毫无防备的沈杳辞怀抱着梁准的衣服,被熟悉的气息和信息素围绕,困意上涌,他渐渐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迷迷糊糊间听到了梁准在叫他。
“杳杳。”
沈杳辞睁开眼,偏头看向梁准。清冷的声线因为刚睡醒带了点含糊不清:“你叫我什么?”
梁准手搭在方向盘上,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是天然的冷感:“沈老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