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租金,那里空着也是空着。”梁准打量着他的神色,又添了一句,“你去住的话还可以帮我打扫一下。”
果然提到可以帮他的忙,沈杳辞明显没那么犹豫了。
“我再想一下,过两天给你答复。”
“好。”
临走前,梁准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转身看向送自己出门的沈杳辞,说:“不用担心梁景诚来找你,他遇到了点小麻烦,脱不开身,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空。”
喃風
沈杳辞没想到会听到这个:“是你做的?”
梁准不算是做好事不留名的那种,闻言点头承认。
沈杳辞神色认真地看着他:“谢谢。”
梁准:“应该的。”
他本来就在跟梁景诚抢家产和继承人的身份,就算沈杳辞不需要,他也是要对付梁景诚的。
所以对他来说,给梁景诚找麻烦确实是应该的。
“那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
“和我结婚的事。”
随口就提到结婚两个字,听起来会给人一种轻佻不正经的感觉。
偏偏梁准看起来是那种冰川雪山一样冷漠又高不可攀的类型,就算随口提到结婚这种事,语气也是平静淡然的。就好像说的是认真的一样。
沈杳辞知道以梁准的性子不会随便拿结婚这种事来开玩笑,梁准可能真的是有几分认真的。
但沈杳辞却不敢答应:“我不考虑。”
他说着垂眼不去看梁准,伸手碰到门板,缓缓关着门,一副送客的架势。
梁准当晚又是按时下班回家。他碰到了坐在客厅里的沈杳辞,沈杳辞在旁人面前对他态度清冷又疏离,仍旧是一副和他不熟的想要撇清关系的样子。
梁准尽力配合,看沈杳辞进了画室,他转身向厨房走去。沈杳辞有点太清瘦了,他还是觉得应该多补补身体。
只是补身体这种事不能对沈杳辞明说,温养身体的粥在课间被送进画室时,用的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理由。
把两份粥接过去的梁琢靠近了梁准一点,小声和他说:“哥,我觉得我不用补身体。”
“不是给你补身体的,你不喝也可以。”梁准毫不掩饰地回道。
梁琢:“……”
我就知道。
“哥,你真的,别太爱了。如果你和沈老师以前没关系,我现在都要怀疑你暗恋他了。”
梁准抬手在他额头敲了一下:“大人的事小孩儿少管,快点进去吧,粥趁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