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牧景兰朝着他举了举酒杯,明知故问的开口。
徐世楷:“以牧少的聪明,难道会看不出来?”
牧景兰笑容不变,说道:“我这个小叔是深得老爷子的喜爱,这次的意外是伤得不轻,听说男性功能方面也有些影响,经过这件事情后他重新回到苏总身边,怕是老爷子那边已经是默许的态度。”
徐世楷轻抿了一口酒,在等待他的后话。
牧景兰这一次没有故弄玄虚,也没有再卖关子,直接道:“老爷子一旦松口,他就没有了束缚,跟苏总结婚只是时间的问题,徐总等待了这么多年,就真的……心甘?”
在牧景兰“心甘”两字落定,牧景兰陡然抬起冷冷的目光射向他。
牧景兰微笑着:“我同徐总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徐世楷:“牧少既然这样说,那我就索性直接相询。”
牧景兰:“徐总请讲。”
徐世楷:“你此番算计,当真只是为了牧家的家业?”
牧景兰:“徐总怎么会这么问,不然我费这周章,还能是为了什么?”
徐世楷审视的看着他,试图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可牧景兰无论是回答还是神情都滴水不漏,他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更何况只是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倘若秦长圳没有忽然出现,他便是名正言顺的牧家继承人。
不过——
牧景兰抿了口茶,他现在想要的又多了一个。
徐世楷:“秦长圳这次出事,是你做的?”
牧景兰微笑:“徐总有些话不能乱说,再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牧家从来不会对自己家人动手。”
徐世楷闻言,非但没有觉得他是在否认,反而是觉得牧景兰这句“牧家从来不会对自己家人动手”有着某种深意。
难道……
不,不可能。
他会怀疑此秦长圳是彼秦长臻,是因为他们是多年的旧相识,牧景兰怎么可能察觉到其中的异样?
但是他方才说的话——
“徐总这是怎么了?脸色不是很好。”
徐世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