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老爷子审视的望着他,“你当真如此想?”
牧景兰面上始终挂着得体的笑容,点头:“是。”
牧老爷子抿了口茶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
牧景兰;“是。”
牧老爷子放下茶杯看向他的目光很难说清楚暗藏着是什么深意,牧景兰试图猜透,但老爷子已经挥了挥手:“出去吧。”
牧景兰只能离开,但就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了身后传来的那苍老之中却又像是看破了一切的声音:“景兰你从小就是个聪明孩子,是小一辈里最被寄予厚望的……爷爷却希望你始终能记得牧家的家训,知道吗?”
牧景兰脚下的动作一顿,直觉老爷子这句话是在敲打他,他正准备回头——
“出去吧。”老爷子再次说道。
牧景兰带着狐疑的从书房出来,没走几步,就在走廊碰到了自己的父亲。
牧横山看了眼他身后的书房后,父子两人去了另外的小书房。
“你怀疑,老爷子这次叫你回来,是为了避开同老三见面?”牧横山问。
牧景兰脑海之中再三想着方才老爷子的话里有话,“是,且……方才爷爷的话,更像是对我进行敲打。”
牧横山的眼睛眯了眯:“你露出了马脚?”
牧景兰摇头:“不会。”
这点他很有自信,他做事情从来不会出现什么差错。
牧横山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事情我一向放心,但既然已经出现了端倪,就不得不防,老三既是能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的老巢迁移到仰光市,病情未好就迫不及待的前去团聚,足可见,那个女人的重要性。”
牧景兰眼神深了深:“是,她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也难怪,三叔神魂颠倒。”
牧横山闻言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儿子:“你也动心了?”
牧景兰微笑,对视:“父亲,儿子也是个男人,而男人天生喜欢追逐有挑战性的东西。”
牧横山:“你看上了,老三的东西。”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牧景兰:“有何……不可?”
牧横山先是沉默,继而发笑,“不愧是我儿子,不过……等事成之后,玩玩也就是了,你未来的妻子,无论是家世还是身份都要干净。”
一个女人倘若是被牧家的两个男人沾了,也就失去了入门的资格。
传出去,平白会让人议论笑话。
牧景兰:“儿子明白。”
长简集团,总裁办公室。
“阿嚏,阿嚏,嚏——”
苏简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有种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秦长圳给她倒了杯水,“这是怎么了?”
苏简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就是忽然觉得鼻子很痒。”
秦长圳抬手在她挺翘的鼻梁上轻轻的剐蹭了下,“天都黑了,还不下班?”
苏简因为上午的工作没有处理,都堆在了一起,不得不在员工下班后,自己留下来赶一下进度。
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苏简往后靠了靠,原本是应该靠在椅背上的,却被他陡然腾空抱起,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搂住他的脖颈,不忘记说道:“你就不能注意一点,自己的腿都还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