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听人说妇人生产如何疼痛,她还不怎么担心,毕竟她也是忍受过剧痛的人。时至今日她才知道这是怎样一种感觉。
就像是被一个极强壮的人不停地踩踏腹部。原先间隔得长些还能忍受,后来这痛来得太过猛烈、密集,脑袋里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便又袭来了……
徐氏见齐铮进来,赶忙请他上前把脉。
齐铮一搭上脉,眉头便锁到了一处。
作者有话说:
这幅画第一卷提过
第114章生死
◎◎
“开了没?”他问那产婆。
“……只开了一点,”产婆摇头,“还差得远……少夫人身子本就娇弱,又是初产……”
“敏之啊,语清怎么样?”徐氏见齐铮脸色不好,心早就揪起来了。
“……”
齐铮沉着脸,看也不看她,径自从药箱里取出一包银针,给语清扎到几处穴位上。
什么叫怎么样?人都这样了,自然是很不好的。
单说这个脉象,浮细又无力,比前些日子他来看她的时候还要差。身子这么虚,又是早产,能受得住才怪。
他好好一个师妹嫁过来,他们沈家就是这么照顾的?
徐氏见齐铮不说话,也不敢打扰他,屏息静气地看着他施针。
银针刺入穴道,语清的痛感很快便减轻了些,方才抖得连话都说不利落,现在总算是镇静下来。
“……师兄,给你添麻烦了。”
她蜷着身子对他笑了笑,有气无力的。
齐铮心头一酸,她怎么总这样客气。
他顾不上和她说话,回头看向徐氏:“人参有没有?”
“有有有……”徐氏点头如啄米,回头吩咐身边的婆子,“让管事去库房取那根五十年的老山参炖汤。”
“炖汤来不及了,切成薄片送来。再来碗白糖水。”
齐铮甩了这么一句,将语清的手放回锦衾里去,帮她掖了掖被角。
徐氏一拍手:“对对对,直接切好……快些!”
婆子得令,飞也似地跑到前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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