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他讲的礼义廉耻,你都可以违背?唯独这一条最没用的,要遵守呢?
没有回答,陈夫人迷茫地重新坐回草席上,轻抚陈惜月的脸颊。
虞绮转身离开。
但没注意到自己背后,陈夫人的眼神在慢慢发生变化。
她盯着陈惜月脏兮兮的脸,原本的心疼已然消失不见。
紧接着,两只罪恶的手如同毒蛇般,死死勒住了陈惜月的脖子,并用力收紧。
手下之人无意识地拼命挣扎,面色也由涨红转为青紫,直至灰白。
最后一动不动……
陈夫人的眼角才流出一滴泪。
仅仅这一滴。
她有些癫狂地附在陈惜月耳边,像她生前那样哄劝。
“月儿,你放心,害了我们的人,一个都跑不了。不过希望她动作快些,不然那对贱人母子还没收拾,取她性命的人就要到了。”
虞绮登上马车准备回府。
撩开帘子前就敏锐察觉到车厢里已经有人。
她不动声色地将镯子的暗扣打开,半露出里面的药粉,然后
猛地掀开帘子。
车内之人提前预判了她的动作,果断出手按住那道缝隙,阻止了药粉漫天飞舞。
“怎么又是你?”
看清面前的人,虞绮没好气地把手收了回来,使劲一撩衣袖遮住镯子。
大婚那夜的“屈辱”回忆又窜入脑海,不断提醒她在同一个坑里又栽了一次。
温鹤禹顺手拉虞绮进来,憋着笑意。
“我这是提前准备好了,不算数。”
“真的很慢吗?”
那日温鹤禹的调侃还回荡在耳边,虞绮没理会对方敷衍的“安慰”,有些认真地询问着一年多前就想问出的话。
毕竟事关生死,这次也就是温鹤禹,要是别人那自己不是完蛋了。
温鹤禹同样严谨地回道:“实话实说,得看跟谁比,对付一般高手够用了,但是我这样的不行。你应该试着用用暗器,瞬间能将毒药或者其他利刃打向对方那种。”
前半句虽有开玩笑的成分,但确实也是很客观的评价。
后半句就更有用了。
虞绮自然听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