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出于对太皇太后的尊重,还是不想让旁人嚼舌根,他都得回去了。
于是两人各自
回去琢磨这件事。
虞绮暗自思考了很多。
虽然没有想到哪个最有可能性,但却发现了一个问题。
关于赫尔钦,他的才能和身世已经从各个渠道了解了不少。
可他的家人呢?还有其他关系相近之人?
似乎从未有人提起过。
除了南疆那些早就决裂的,赫尔钦有没有成婚?有没有子女?有没有朋友?他们在哪里?
没有任何人提过,也没有任何线索。
甚至今夕谷也没有其他人生活过的痕迹。
也许其他方面也很可疑,但越是一干二净的地方,才越是容易引人遐想。
不过,对于此时的虞绮来说,考虑赫尔钦的事情固然重要,但太皇太后的丧礼同样不能怠慢。
她如今没有王妃的身份,皇上能准许她去皇陵都已经是给温鹤禹面子了。
在内宫和皇族还有重臣一起守灵简直是痴心妄想。
所以她在王府悄悄立了一个无字的牌位,每日自行祭拜。
很快就到了下葬的日子,沿路有百姓跪拜,皇陵内也会有其他官眷,和品级较低的官员到场。
还有和他们一起的丫鬟小厮。
所以虞绮的出现不显突兀。
那枚竹牌做工精致,而且素雅,和浅颜色的孝服搭配在一起,也不会让不知情的人觉得奇怪。
她静静地陪在温鹤禹身边,温鹤禹也没有与其表现得太过亲密。
只会和熟识之人介绍说,这位是自己的小妾虞氏,因为和先王妃有几分相似,太皇太后又对先王妃不
薄,所以特意带她过来替先王妃尽尽孝。
其他人不疑有他,虽然觉得这找替身的行为有些怪异,但还是不忘口头上称赞几句。
丧仪的流程漫长而且复杂,差不多结束时,已经有些晚了。
皇上肯定不会这个时候离开,所以皇子公主们,还有一些倚重的臣子也都留下陪同。
虞绮晚上睡不着,想出来走走。
不料竟看到皇上一袭素衣,身边就跟着一个总管大太监,手上还拎着什么东西。
两人匆匆而过,还不时观察四周,好像生怕被人发现。
这样子,让虞绮不免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