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浮光的手把玩着伸手的披帛的一端,那是一条彩色的纱绫。一端在她的手中,另外一端还整整齐齐的披在肩膀上。
明明是她衣物上的装饰品,此时却让人看着有些不寒而栗。
玉浮光她此时面脸上没有什么任何的情绪,眼中也无波澜,看着对面的黑衣人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报仇,为原主报仇,也是为她的父母报仇。
如果不是因为眼前之人害死了“玉浮光”的父母,她大概也不会遭遇之后的事情,又或者是至少不会死那么的早。
她原来是有一个完整的家,虽然父母保家卫国顾不上她,但是却从来没有忘记她,每年她都会受到来自她们的礼物。
但是因为他们的一己之私,玉浮光就沦为了孤女,被受欺负。
如果不是她的父母出了意外,“玉浮光”应该是个幸福的孩子。她不会早亡,或者也会嫁给自己心仪的人。有父母的撑腰,夫家也不敢难为她吧?
但是如今这一切都没有了,父母没有了,唯一的祖父也没有,就连她自己都不在了。
“玉孤痕之女?没想到玉孤痕竟然竟然还有一女,他杀了我漠北那么多人,他们夫妻的性命不足以偿还,今日我就送你下去和她们团聚。”
黑子男子只是看着玉浮光虽然有些震惊她的那一掌,但是有似乎不是很在意她。
“正好,我也想送你去给他们赔罪,那我们就各凭本事吧。”
玉浮光挥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纱绫,摆出了攻击的姿势。玉浮光不和对方废话,柔软的纱绫在她的手中婉若游龙一样蜿蜒而出,可进攻亦可防守。
黑衣男子没想到玉浮光说动手就动手,根本就不给他迟疑的时间。虽然他的反应也不慢,但是还是没有躲开了玉浮光的那一下。
黑子男子察觉到自己脸上有被微风吹过,就知道自己遮面的黑巾被打掉了。而且他还感觉到了脸上有些湿意。
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一下,手指下有点粘稠,鼻子里还闻到了腥味。他知道自己这是受伤了。
黑衣男子后退了一步,有些惊讶的看着玉浮光。他实在没想到这只是打个照面玉浮光,不但打掉了他遮面的面巾还伤了他。
是意外,还是她的武功已经刚到如今这个地步了。这武功可堪比玉孤痕在世的时候了。
要不是忌惮玉孤痕那一身武艺,当年也不会用蛊虫害他。如今他女儿的习武天赋竟然还在他身上,要不然小小年纪怎么会有如此深厚的功力。
原本他是没把玉浮光放在眼中,如今也不得不正式她了,但是面上却依旧是不承认她。
“小小年纪倒是功力不错,不愧是玉家的人,只是只有这点能力还是不够的。”
那是一个中年男子的面容,但是却有着如老人一样的嗓音,还有白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常年和邪物常接触的原因。
“不,你错了,就这些就足够了,在我看来我刚才拿一下就足够取你性命。只是你欠了我两条性命,如果就这样轻易的杀了你,就太便宜你了。”
所以接下来玉浮光的行为就印证这句话,告诉在场的众人什么才叫真正的虐杀。
玉浮光像是猫捉老鼠一样捉弄黑衣男子,她每一次出手都会在他身上造成不同的伤口,但却不会取他性命。
跟着他来的其他黑衣人被沉北带人给阻拦了,,根本就无暇顾忌着他。
一刻钟之后黑衣男子支撑不住倒地了,此时他身上的黑衣上全是口子,完全遮挡不住漏出来的伤口,他整个人除了那张脸已经看不到人样了。
这也是赫连北辰认识玉浮光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她出手,说实话他也没想到玉浮光的武功竟然还远在他之上。
他不敌的人,竟然被玉浮光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怎么样,你还是觉得我的能力不够吗?你不是巫先生的那个族人,你到底是何人?你也不是漠北的人,你如果真是漠北的细作,你不会这么容易就透露你和漠北王的关系。”
“你之所如此说大概就是为了挑唆漠北和大夏之间的关系,你想挑起两国的战争,好让你真正的主子渔翁得利?说,你到底是谁?”
玉浮光蹲下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的人,声音冰寒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