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心中举棋不定,待到上岸,便叫来本地的大夫,给二人把脉。
云书来道自己就是大夫,不许其他的三脚猫碰自己一下,而拾来道不查验云书来,他凭什么被查问。
余年寒了脸:“谁不把脉,谁就是被寄生了!”
她这话一出,两人都不则声了。
拾来指了指云书来道:“他先。”
说着,他站起身来,道去方便方便。
里里外外那么多人,余年并不担心他有什么花样可耍。
她想到此处,心头忽然一抖,拾来是自己相公,多年来生死相随,为何突然对拾来这般警戒呢?
那边大夫给云书来把了脉,又按压过腹部,摸着下巴道:“有些寒气入体,倒还不妨,喝两碗姜枣汤罢了。”
“看,我说了我没事。”
云书来松了口气,向余年笑道。
余年亦是心头一宽,抿唇笑道:“我原也觉得你们两个都没事,把过脉放心些罢了。”
于是众人便想着等拾来回转,叫大夫诊断过便结了。
谁知一等不来,二等不来,总去了有一刻钟,仍是不见人影。
余年脸上笑道:“看来他肚子不舒服。”
心中却忍不住有些打鼓,这时便听云书来叫了一声:“不好了,他一定是出事!”
“说什么呢!”
余年微恼,就算云书来和拾来不对盘,怎能胡乱猜测?
“他。。。。。。我不知道怎么说,我觉得,他不是拾来!”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此话怎讲?”余年掐住手心,强作镇定。
云书来指着外面,颤声道:“在船上时,我看到他看你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