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穿。
“姐姐我都看到了。”
妹妹委屈,又哭红了鼻子。
“姐姐,爸……那个男人哪来的钱?家里不是一直都靠妈养吗?”
我无奈:“他三天两头不回来,也没听到吃喝嫖赌的。可能是有工作的,只是……”
只是这钱,没花在家里。
可怜妈妈内外大包大揽,熬干了心血,吃了那么多年的苦。
“诶!”
“姐姐,你别叹气。”
“没,我只是在想妈妈为什么不离婚。”
我劝了妈妈那么多次,但她就是不肯离。
不仅是妈妈,太多太多的女性长辈宁可困在不幸福的婚姻中枯萎。
也不愿打破牢笼。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我只是想妈妈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到妹妹迷迷糊糊的话。
“妈的药都过期了,她要是不那么节约就好了。现在都便宜了那些坏人。”
闻言,睡眼猛地睁开。
临近深夜,我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妈妈的药,我盯得比谁都紧。
是我买了再邮寄回去的。
怎么可能会有过期的药?
汗毛,竖起……
次日早,我仔细询问妹妹妈妈去世前几天的细节,各种细节!
我回到仓库,仔细盘找,却没有疑点。
唯一奇怪的是妈妈钟爱的嫁妆箱子,上个世纪工匠人的手艺。
本该精美万分的梅花漆盒却碎成三份。
坏的不成样的漆盒里装着一瓶药,是过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