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微笑淡了下来。
“其实我知道我现在的价值就是发现更多的东西更多的人,若是我没有这些功能,在这弱肉强食的古代,我便只能做案板上的鱼肉。
皇上勤政爱民,但是也看不到底层人的困难,我只有爬的够高的时候,说的话皇上才能听得到。”
世界就是如此。
坐上来时的马车,南淮意与膳安人同坐马车内。
芙兰伺候再侧。
南淮意轻轻抓住膳安人的手。
她的手不似自己的手那么柔若无骨,光滑细嫩。
更多的是粗茧和倒刺。
摸着南淮意甚至觉得有些膈手。
但是她依旧轻轻地摩挲着。
并很自然的从马车的边角小箱子里拿出一个白玉瓷瓶。
打开,南淮意把那白羹一样的东西抹在膳安人的手背上。
“行凶既有人诛戮,心善岂无天保持。”
膳安人不明白那其中的意思。
只是看着南淮意手中的白玉瓷瓶发呆。
她羡慕南淮意有这么好的护手膏,连装护手膏的瓶子都是这么好的材质。
这东西若是典当了,应该能买下他们家的屋子了吧。
南淮意继续说道,“安人用你的青春和劳作换来那么多人的生命,你便是那心地善良的人,心地善良的人,老天爷都会保佑的。”
膳安人一怔。
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可是……
罢了,她们不过是刚刚认识而已。
和人家说那么多干什么。
“谢谢温夫人的好意。”
南淮意能看懂膳安人眼底的落寞。
在她来时听芙兰说了膳安人如今家中的情况后她便明白了膳安人这样的举动也是正常的。
就像前世的自己。
遇上了一个不如意的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