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中间,一个不太大的刚好只能装得下一个人的铁笼里,一个身着脏污衣服的男人规规矩矩的坐着,睚眦欲裂的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温瑾承。
“哟,二弟,你来了。”
温瑾珩浑身血污,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肩头,只有一双眼睛还能看出他曾经的模样。
那脸上,就像几十年没洗似的黑黢黢的,特别恶心。
温瑾承轻哼一声,“不是要寻死吗?现在朕来了,你死啊,朕就看着你死。”
温瑾珩哈哈一笑,“你啊,总是那么蠢,我不过是说一声而已,你又风尘仆仆的跑来了,你怎么就这么怕我死呢?
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怕我去地府打扰沈知意啊?哈哈哈,那个又贱又蠢的女人……
二弟,你这么爱沈知意,可是你知道沈知意是如何在我身下婉转的吗?
她纤腰如柳,身子软的能对折,我与她缠绵的时候,最喜欢把她折起来,像抱着一个球一般,将她搓圆捏扁……”
南淮意的身子差点摔倒。
温瑾珩!!
你个王八蛋,你在胡说什么!
南淮意连忙去看温瑾承,果然就见温瑾承呼吸急促,双手死死地捏成拳头。
他,暴怒了。
南淮意在心里呐喊:不是的,二哥哥,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他都是骗你的。
可是,温瑾承听不到南淮意的声音。
温瑾珩哈哈的奸笑着。
“沈知意还为我学习妓的本事,跪着伺候我,你可是没享受过她的唇有多温暖……”说着,他缓缓闭上眼睛,仿佛一副在回忆美好的模样,“啊~真舒服。”
说罢,他的身子还发生了变化。
如此巨大的羞辱,南淮意是如何也忍不下去了。
她上前一把抓住按牢笼。
本想对质几句,却被扎的瞬间一声尖叫然后放开牢笼后退。
南淮意诧异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几个血窟窿。
温瑾承猛地回过神来。
连忙抓住南淮意的手,低头轻轻舔舐着。
温热的感觉在她手掌心化开。
顿时疼痛感少了许多。
她转眼看向那只有温瑾珩坐着那么高的牢笼,这时候才注意到,那牢笼的每一根柱子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钉子。
南淮意诧异不已。
原来,只要温瑾珩敢站起来一下,便会被这些钉子钉的浑身是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