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兰……不想说。
芙兰噘嘴,带这些撒娇的意味。
“怎么,你是在贬低我和睨熵么?你的胆子见长了。”
碎礼哼哼两声,转头不理。
他说的是事实。
可不是贬低谁。
南淮意说了句公道话,“可是我只能让你去做这件事,要不然,难道我叫芙兰或者睨熵去?”
碎礼的表情瞬间噎住。
那……确实是不可以。
碎礼还是出宫去了。
温瑾承来的时候她跟他说了这件事。
温瑾承却笑了,“我会派人去和碎礼说,下次若再有这样的情况,不必对杀,他们就算有再好的本事,也不能把人从我的地方把人带走。”
看着温瑾承脸上的自信,南淮意问道,“你有何布置?”
温瑾承嘴角的笑意升起,“反正,就算那儿一个人也没有,也不必担心,自有机关阻挡他们的步伐。
而且,就那个笼子,也不是他们能打得开的。”
那笼子乃是玄铁打造,外力根本无法破坏,那锁眼早已被银水堵上,凝固,钥匙都没有用。
南淮意也不再更多的询问。
反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今早湘贵妃跟我说广陌轩年久失修,我想把整个宫殿重修修缮,至于里面住的那些温瑾珩的嫔妃……”
温瑾承抬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我善待她们是看在你以前对她们也都很好的份上,不想她们没了你的庇护就失去了遮雨的伞。
如今你自己看着办就是,这后宫是你的,不管你要做什么就只管去做就是。”
南淮意瞧着他有了些黝黑的肤色,或许是被太阳晒得不均匀的原因,他脸上的肤色和脖子的肤色有些不一样,看着反而像是画的,棱角更加分明和锐利了。
“我想说的是,我要梅氏的命!”
南淮意脸上是笑着的,但是眼底却是无尽的寒意。
与一盏茶之前那温和的模样怕若两人。
“梅氏?”温瑾承还没想起来说的是谁。
他只知道意意的母亲是梅氏,而她说的显然不是自己的母亲。
那还有哪个‘梅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