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奚,你下去,换我来行不行?”谢沥试图商量。
傻子的理智哪有那么容易找回,听到“下去”两个字反应更大了,直接往他大腿缝里怼,着急得发出呜咽声。
谢沥不舒服地往上缩了缩身子,叹气:“怎么又要哭了,一到这种时候就哭,什么毛病。”
挣扎片刻,还是妥协了,不戴套就不戴吧,好像从一开始,只要松奚掉眼泪,他就会心疼。
怕松奚的东西太大捅伤下面,谢沥做了许久的思想工作,缓缓伸长手臂从床头拿过润滑剂,把盖子打开挤出一大坨,双眼一闭心一横往身下的穴口抹去。
他有过前戏经验,想着男女之间大差不差,只是部位不同,给别人弄和自己来也应该大差不差。于是屈起膝盖,将一只手指顺着润滑挤进了后穴,小幅度抽插起来。
松奚哪里见过这么诱人的场面,至少现在的记忆里从未见过,何况这人还是谢沥。
他停下肉棒的蹭弄,伸手去摸谢沥的手指不断进出的穴口,那一圈被他摸得发痒,谢沥忍不住紧绷脚趾,发出一声喘息。
就一下彻底勾起松奚的欲火,将自己的手指加入到一起,随着润滑剂的粘液进出,每次抽出来时,后穴都会翻出一圈嫩肉。
谢沥越喘越剧烈,床单落下的液体泥泞一片,肉穴终于松了不少。
“进来吧。”他喘着粗气说。
松奚不明白他的意思,以为是手指进去,又加了一根,摸到里面还不停按压着,心想,沥沥里面可真热,摸着又软又舒服,比屁股都要好摸。
谢沥闷哼一声,脚直接踹上他的肩膀,断断续续道:“不是让你手进来。”
那还有哪里进来?松奚困惑,低头看了看挺立的性器,这么粗怎么塞得进去,应该不是这里。
不过,如果真塞进去,肯定会被谢沥的肉穴夹得流水。
“把你下面的那玩意塞进来啊!傻子,做爱都不会,干脆换我来。”谢沥不耐烦,他可真是小傻子的生理导师,从自慰到口交再到真枪实干做爱,都是他一步步以身作则教出来的。
松奚总算明白,还真得把肉棒塞进去。
他抽出手指,将龟头抵在尺寸极度不匹配的肉穴上,本想缓缓往里推进,不弄疼谢沥,却在被包裹的那一秒,快感直击颅顶,爽得他呼吸都凝滞了。欲望引领着他本能地快速抽插起来,手捏着谢沥的膝盖弯,在肌肤上留下惹眼的指痕。
谢沥被这么大尺寸的鸡巴猛烈撞击,疼得发出抽气声,死活都想不明白,那群同性恋怎么会好这口,堪比受刑。
“慢点慢点”他低喘着,“我翻个身。”
面对面做爱他疼得有些受不了,想要换个后背位姿势缓解疼痛。
松奚就这样插在里面,谢沥费尽全身力气翻过身趴在床上,能感觉到那根滚烫的肉棒在他后穴里磨蹭挤压。
这个姿势松奚也方便许多,他扶着谢沥的腰继续抽插撞击,在擦过某个点时,谢沥身体猛得抖了一下,小麦色的背染上一片深红。
“嗯啊!”谢沥忍不住叫出声,那一下确实爽到了,不同于射精粗暴的释放,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绵密感,整个人身体都软了。
“沥沥沥沥”松奚被他叫得更硬,难以自持地俯下身去吻他的背,用舌头舔舐着脊椎凹进去的一道沟壑,手也伸到前胸,去拨动揉捏早已挺立的乳头。
为了在这场性事中缓解酷刑的痛苦,找到一点乐趣,谢沥摆动着屁股试图去找刚才擦过的那个点,再次被碰到时,他又爽得叫了一声。
“嗯操这里”他如同一位老师指引松奚。
松奚听话照做,疯狂去戳那一处,紧致的甬道咬着他的大肉棒,快把他的魂吸没。
谢沥被操得想要叫喊,又怕房间隔音差被旁边人听了去,只好咬住舌头,发出一声声动人的呻吟。
松奚在这钩子似的叫声中红了眼睛,想要撞得更深,撞进他的身体里,将谢沥狠狠占有欲,沥沥是他一个人的,一个人的!他疯狂耸动腰肢,恨不得将囊袋都挤进去。
谢沥的手指扒着床单,布料皱在一起,快感如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在他身体里荡漾,断断续续的淫叫从嘴边溢出,润滑剂湿黏的液体声和抽插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无比色情。
在这样欲仙欲死的快感中,谢沥前端的马眼开始溢出液体,忽然眼前有道白光闪过,他浑身抽搐,直接射了出来,高潮之际喊了一声松奚的名字。
松奚被甬道的骤然收缩夹得也差点交代了,胯部如同打桩机似的,粗长的肉棍直捣穴心,他咬着谢沥的背,如同第一次意淫这具身体时想要将其吞噬下肚。
“沥沥。”
“沥沥。”
“沥沥。”
在持续的撞击下,他射进了最深处,谢沥被滚烫的精液喷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拔出肉棒后,肉洞大张,浅粉色被干成充满肉欲的深红,往下一滴一滴落着水。
直到窗外变成橘粉色的黄昏,谢沥才从睡梦中醒来,小傻子连着要了三次,他被操得精疲力竭,拖着身子简单清洗后倒头就睡,一觉睡了几个小时,若不是身体素质好,怕是当时就会被操昏过去。
肚子发出饥饿难耐的叫声,体力早就耗空,拍了拍紧紧搂着他的松奚,“起来,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吃东西。”